“疼的厲害?直不起腰了?”郝友其聲音放軟,語調裡藏著心疼,目光卻沉靜如水。
“哼~”她哼唧了兩聲,身子挺直了些,動作卻僵硬得明顯——是真疼。
“你要進來麼?”她問,語氣軟了一分,卻仍帶著一點小脾氣。
“鄧楚姝還在呢,不合適。”郝友其搖頭,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臉上,眼底浮起一層濃得化不開的憐惜。
他彎腰與她平視,指尖輕輕拂過她發燙的額角,“很疼啊?我給你買了酒釀圓子,吃點不?”
“她和黃浩源出去散步了。”
苗念沒說話,隻是挪動腳步,把門拉開一道縫隙。
郝友其心裡頓時明白了:這丫頭生理期來了,又開始使小性子了。
玄關處那束花赫然在目,紅得刺眼,花瓣還沾著水珠,新鮮得讓人煩悶。
“那玩意兒今天又送啊?”他皺眉,語氣裡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手指捏住花莖,指腹摩挲著花瓣邊緣。
苗念沒反駁,隻是默默挪到沙發邊,蜷縮進去,一手抱著抱枕按在腹部,另一手無意識地揪著衣角,整個人縮成一團,可憐得讓人心口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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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友其走過去,俯身拈起兩朵花,眼神冷了幾分:“一會兒我給你丟了。”
他坐到她身邊,動作輕緩得將暖貼貼在她腰後,掌心溫熱,緩緩摩挲她的後背。
隨後,他打開保溫盒,香氣氤氳而出。
碗裡漂浮著晶瑩剔透的酒釀圓子,糯米軟糯,甜香沁人。
“得虧今天沒讓你吃甜筒,不然不知道得疼成啥樣了?”他低聲說,目光掃過她慘白的臉頰,眉頭擰緊,“現在小臉都發白。”
說著,他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她唇邊。“嘗嘗?勝哥說這家老字號糖水鋪子老好吃了。”
苗念張嘴吃了一個酒釀圓子,唇齒間甜香微漾,原本蒼白的唇色漸漸回暖,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潤,像被晨光吻過的花瓣。
“你怎麼還沒洗澡?”她含糊地問,聲音軟糯,帶著點撒嬌似的埋怨。
“這不排隊嗎?德岐剛洗完,我排他後邊。一會兒下去就洗!”郝友其答得坦然,語氣輕鬆,眼神卻悄悄落在她臉上。
苗念鼻子皺了皺,小臉一擰,仿佛聞到了什麼令人不適的味道:“臭烘烘的。”
郝友其不惱,反而更耐心了。
他一手穩穩端著碗,一手用湯匙輕輕舀起一顆圓子,吹涼,再遞到她唇邊。
“我們家念寶又聞到彆人的香水味了?”他笑出聲,眼角彎起,帶著幾分寵溺。
“哼!”苗念猛地彆過頭,耳尖微紅,像被戳中了心事的小獸,倔強又羞怯。
“現在不是你采訪的時候,說自己少年老成了?”郝友其忍俊不禁,嘴角揚得更高了些,眼底全是笑意,“哎,我可沒人送花啊!還是連著送。按理說,吃醋的應該是我啊~”
話音未落,苗念忽然扁了嘴,眼眶一熱,淚珠在眼底打轉,委屈巴巴的模樣,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郝友其心頭一緊,臉上的笑意瞬間凝住,“哎喲,哭啥呀?啊?”他立刻放軟聲音,嗓音裡帶了幾分急切,“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明天我上你旁邊站崗行不行?寸步不離,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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