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外套隨手搭在椅背上,動作隨意卻不失掌控力,仿佛連空氣都跟著他節奏鬆了口氣。
“他想找你要一下苗念姐姐的聯係方式。”德岐笑得意味深長,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太陽穴,仿佛在說:你懂的。
“誰的?”郝友其挑了挑眉,目光掃過那叫方筆的年輕人,眼神冷了幾分,像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不該存在的風向。
德岐笑得更開懷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苗念姐姐啊。”
方筆被盯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往後縮了半步,聲音也低了些:“那個……就是覺得你們乒乓球隊這次來港域的幾個女孩子都挺漂亮的,性格也好……苗念特彆可愛,就是想認識認識……”
郝友其沒急著回應,而是微微眯起眼,唇角緩緩揚起一個危險又篤定的弧度——不是笑,是警告。
“兄弟,”他慢悠悠開口,語調輕得像在閒聊,卻透出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你平時不上網啊?”
“上的少。”方筆老實點頭,眼神飄忽。
郝友其轉了轉手腕,骨節發出輕微哢噠聲,隨即煞有介事地俯身靠近,一隻手撐在沙發扶手上,另一隻手輕輕托住自己的下巴,眼神銳利如刀鋒,卻偏偏帶著一種近乎寵溺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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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念,”他一字一頓,嗓音低沉又清晰,“我未婚妻。”
話落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德岐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方筆整個人都怔住了。
“你,你未婚妻?!”
郝友其站直身子,拍了拍手掌,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講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你剛剛的話,我當沒聽過。我家念寶,你就彆想了!”
方筆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像是吞下了一整個尷尬的夜晚。
他眼神躲閃,手指無意識地摳著衣角,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不好意思啊……我真不知道。”
片刻後,郝友其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濕漉漉地貼在額角,水珠順著鬢邊滑落,滴在他鎖骨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痕跡。
他隨手抓起毛巾擦頭,動作隨意卻不失掌控感,仿佛剛從一場風暴中走來,連呼吸都帶著未散的氣場。
可再一抬頭——方筆早就不見了,連影子都沒留下,隻餘下空蕩蕩的客廳和德岐那張寫滿八卦的笑臉。
德岐斜靠在門框邊,雙手抱臂,眼睛亮得發狠,嘴角翹得老高,活像個剛偷到糖果的小孩,眼裡全是“你完了”的暗示。
“人家要念姐聯係方式,生氣了?”他故意拖長音調,語氣裡藏著一絲幸災樂禍。
郝友其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一邊甩著毛巾擦頭發,一邊懶洋洋道:“生什麼氣啊?樓上還有個天天送花的呢!”
他語氣輕描淡寫,卻透出一種“我不怕你鬨”的底氣,像是早把所有麻煩都踩在腳下。
德岐頓時瞪大眼,嘴巴微張,像被雷劈中:“又送啊!?”
他湊近一步,壓低嗓音,滿臉促狹:“其哥,你這就算領了證,也不太好放心的~畢竟你的競爭對手還真蠻多的!”
說完還誇張地比了個“小心”的手勢,笑得像個混世魔王。
郝友其沒忍住,又是一記白眼飛過去,語氣懶散又鋒利:“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隨手把毛巾扔到一邊,轉身往床邊走,動作乾脆利落,仿佛在說:彆跟我扯這些虛的。
“你明天站遠點,”他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德岐,眼神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我媳婦吃醋了。”
“啥?”德岐愣住,臉上的笑僵住了,整個人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郝友其聳聳肩,嘴角微微揚起一點弧度,不是笑,是某種篤定的溫柔:“她說我老摟著你。”
一句話落下,空氣都靜了幾秒。
德岐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隻能訕訕一笑,摸了摸後腦勺,嘀咕了一句:“……嘖,又不是我主動摟你的。”
郝友其沒再理會他,徑直躺進被窩,順手拉過枕頭,閉上眼,語氣軟了下來:“行了,睡吧。這一天天的,還嫌不夠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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