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第一書院格物書院,武韜部講武堂第一屆學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柴陽帆是也!”
柴陽帆大口開合不停,為怕這夥賊人不知道,索性報出一大堆名頭來。
那持弓漢子聽得一愣一愣的:
“可真?!”
“然也!怕了吧?!跪下自縛,可饒爾等賊人不死!
若敢反抗,吾去得河西府調來大軍,爾等一個彆想活!”
那持弓的漢子大聲道:
“可有信物!”
柴陽帆見得有戲,從懷裡掏出一鐵牌來:
“看好了!”
“果真是豐邑侯府中人!”
那持弓漢子將刀一收,哈哈長笑出聲。
柴陽帆見得這漢子不但不懼,還敢笑他,當即大怒。
暗道擒賊先擒王,此人敢現身,必是賊人的首領之一,這就拿下他得了。
柴陽帆朝兩個老兵使了個眼色,兩個老兵會意。
悄悄取了軍弩藏在袖子下,暗中瞄了那漢子,若是柴陽帆吃虧,先將這人射殺了再說。
他二人雖受了傷,但放弩是沒問題的。
“大膽山賊,還敢笑!吃我一棍!”
柴陽帆突然發難,疾步衝出高高躍起,手中的重鐵棍朝那漢子的肩頭砸去。
他想捉活的,便避開了要害。
即便是這樣,那漢子若被這一棍砸中,能不能活還得兩說。
那持弓的漢子,見得柴陽帆說動手便動手,連忙舉了手中的刀相迎,嘴裡罵道:
“你這廝真是陰險!”
“當!”
刀棍相擊,發出一聲清脆聲響,火星四濺。
此時這持弓的漢子,才真正知曉柴陽帆力氣有多大。
隻這一擊之下,他那握刀的手,虎口便被震裂,整條手臂酸麻。
“再吃我一棍!”
柴陽帆也不收棍,單手持棍橫掃而出,使的卻是橫掃千軍之式。
持弓漢子見得鐵棍夾著呼呼風聲來勢凶猛,哪敢接招,忙使了招懶驢打滾避了開去。
而柴陽帆手中的鐵棍去勢不止,掃在峽穀的岩壁上,硬生生的在石頭上敲出一個坑來。
持弓漢子冷汗淋漓,若被這一棍掃中,豈不是要被打得骨斷筋折,當場嗚呼。
“且慢!”
就在柴陽帆又要衝殺時,峽穀上方的二爺突然大喝一聲。
柴陽帆很聽話,讓他且慢,他就真的停了手。
因為他看得清了,峽穀上方兩邊,站的全是拿刀槍之人,竟不下千人之眾。
他便是三頭六臂,也打不過的。
“嗬!這廝不是我對手,你下來與他一起上吧!”
柴陽帆指點著二爺,再度引戰。
他卻是打的好主意,先將這兩個當頭的弄死,那些小嘍嘍便會作鳥獸散。
二爺哈哈笑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不愧是第一書院的弟子!自家人豈可刀槍相向!
在下河西府鄭尚傑!”
柴陽帆聽得那二爺自報了名號,連忙將鐵棍一收,微眯著雙目看向二爺:
“你可是那河西府鄭家,鄭尚傑鄭二爺鄭家主!!”
“然也,正是某!”
“何以為證!”
柴陽帆也不敢輕信。
鄭尚傑也從懷裡掏出一鐵牌扔了下來,柴陽帆探手一抄便接了。
見得那鐵牌上,果然寫著一個鄭字。
“哎呀,原來真是鄭家主!學生此番正是來尋你!”
柴陽帆連忙棄了鐵棍,朝鄭尚傑拱手。
那持弓漢子這才甩了甩酸麻的手,對柴陽帆道:
“你這漢子,剛才我不是笑你,是因你是自家人而開心!
你二話不說就搞偷襲,我若躲得慢點,已是被你打死了。”
柴陽帆摸了摸腦袋,一臉憨笑:
“實是對不住,我這不是不知道麼,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我的錯。”
那持弓的漢子腹誹不已,柴陽帆這廝剛才陰險狡詐。
現在卻又是一臉憨厚之相,格物書院出來的儘是這等陰貨麼。
鄭尚傑笑道:“柴兄弟,請上來一敘。”
“小的豈敢與鄭家主稱兄道弟,您乃長輩,喚我陽帆即可。”
柴陽帆抓著腦袋憨笑道:
“小的還有兩個哥哥受了傷,煩請鄭家主搭把手。”
鄭尚傑一揮手,峽穀上方躍下幾十人來,將那兩老兵背了,又將那三匹傷馬抬了,徑直出了穀去。
“陽帆,你說是來尋我,是侯府派你來的,還是梁國公派你來的?”
鄭尚傑下得穀口,緩聲問道。
柴陽帆稟道:
“小的既奉豐邑侯之命,也奉司徒大人之命,讓學生給您送信。
學生趕至鄭府,才知您往烏陽山來了,學生恰好也要往烏陽山,正好順路,便尋了過來。”
柴陽帆從懷裡掏出幾封信來,挑出薑守業寫給鄭尚傑的信遞了過去。
鄭尚傑疑惑的問道:
“哦?我姐夫大過年的派你送信來,如此著急,京中有事發生?”
柴陽帆道:“京中倒無大事發生,但薑師公著我送信,學生也不知道原因。
你且看過信後,或可知曉。”
鄭尚傑點點頭,將信封上的火漆去了,抽出兩頁信箋來,見得上麵果然是薑守業的筆跡。
隻不過,鄭尚傑看信的表情十分古怪,如同便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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