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五六十人分成數隊分布在校場的不同地方。
這些人正在被一眾官吏一一核實著身份。
一個手拿毛筆的小吏對著一個百姓喊道。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亭長是誰?”
“下一個!”
隨著一個一個的百姓被一一核實身份。
北宮信一個手下看著遠處排起的長隊,小聲對北宮信說道。
“頭,怎麼辦,我們是冒充百姓進來的,沒有所住地,看那些官吏對城外的村鎮都有所了解,最起碼知道有沒有這個村子,亭長是何人,隨便說一個肯定露餡。”
北宮信說道。
“用之前臨河村那隊百姓的名字,他們被我們救下之後就回村了,不可能在城內,而當時將軍已開始困城,城內的人也被圍在城內,無法對質。”
“隻要他們沒見過臨河村本人就沒事。”
看著前麵核查之人越來越少,北宮信對著後麵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就是看著不對就動手。
幾個以心腹手下也很是會意,隨之都慢慢站到距離守兵不遠的地方,準備隨時搶兵器動手。
隨著排到北宮信。
那小吏看著眼前雙臂叉手有引起邋遢的大漢有引起不耐煩的問道。
“叫什麼名,哪個亭的百姓?”
北宮信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有些結巴的說道。
“小民劉阿六,家住城北二十裡臨河村。”
這時那小吏還未說話,一旁的一個梁軍什長卻是轉頭看向北宮信。
“你是臨河村的,認不認識我!”
北宮信看著這手提戰馬的梁軍隨之咧嘴一笑說道。
“不……不認識!”
那梁兵一聽立時變臉,一把抽出腰中戰刀直架在北宮信脖子上。
“混蛋,連我都不認識你還敢說自己是臨河村人,我看你像漢軍的奸細。”
說著就刀口一用力將北宮信給按在地上。
此時一旁的北宮信手下小兵看到自己將軍有危險,眼帶殺意剛想要上前動手,卻是被另一老兵眼神止住。
因為那老兵第一時間就看到北宮信雖被那梁軍按在地上,卻是投來製止的眼神。
這是不讓他們動手。
那些百姓模樣的小兵這才未有直接衝殺上去。
而梁軍眼神也掃向北宮信的手上說道。
“虎口有老繭,我看你不像百姓、倒像個當兵打仗的。”
“在老子這兒還敢說謊,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漢軍派來的奸細,說。”
說著那人手中戰刀在北宮信脖子上再次用力一壓。
好像一息就會砍了北宮信。
北宮信卻如周圍受到驚嚇的百姓一般、結巴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我真……真是臨河村人,土生土長的臨河村人。”
“那你手上的老繭是怎麼回事。”
“官爺一……一看就沒種過地,老百姓天天在地裡刨食哪個時間長的手上沒有老繭。”
正在這時那梁兵什長聞到一股刺鼻氣味。
那梁兵低頭一看眼前之人竟然被嚇的已經尿了出來,連身下衣袍都已濕掉。
這才放開了北宮信。
“真他娘的味,滾起來。”
那梁軍看著北宮信那嚇的結巴全身發抖的樣子,罵了兩句。
可還是不死心的看著北宮信說道。
“你們亭長是誰?”
北宮信結巴著說道。
“亭亭……亭長劉四公,是俺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