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吏看著民冊之中的臨河村下的亭長姓名,還真就是名叫劉四公之人,看來這人沒什麼問題,隨之對著那梁兵什長點了點頭。
那梁兵什長這才瞪了一眼北宮信。
“真他娘的膽小,大男人問你兩句都尿了衣袍,將軍還能指望你們這種人對抗漢軍,給我滾一邊去,這麼大味!”
北宮信隨之連連點頭應是站到一邊。
隨著北宮信過關,其他一些漢軍弓騎兵也一一過關,全都是來自同一村人。
那小吏核查也快了許多。
這時另一個梁兵軍官走來,走到近前問向剛才那梁軍說道。
“剛才,怎麼回事?”
那梁兵什長一看自己哨長走來,立時換了一副麵孔笑吟吟的說道。
“哨長,沒什麼事,剛才我看那人與一般人不一樣,想詐他一詐,看上去五大三粗沒想到是個膽小鬼,沒問兩句這人就尿了。”
那哨長隨之罵了一句。
“直娘賊的,那麼大動靜,老子還以為抓到漢軍奸細了呢,害我白高興一場。”
那什長也是連連點頭。
“這人不可能是奸細,漢軍沒那麼慫,更彆說是漢軍暗探。”
“少跟我廢話!”
“城頭吃緊,馬上把這些核查完的人送出校場支援城頭。”
送走了罵罵咧咧的哨長,那什長看著已經核查完的北宮信他們說道。
“都給我精神點。”
隨之對著身邊一小兵喊道
“給這些人發兵器,給我拉上城頭守城,敢私自下城者殺無赦。”
那梁軍什長還意味深長的看著北宮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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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這膽子,上了戰場讓你迎風尿二裡。”
隨著兩個小兵抬來一捆捆的兵器,隨手向北宮信和眾多核查完身份的百姓麵前一扔。
北宮信等人一看,好家夥全是一些生鏽的長矛,有些槍杆上都生了蟲眼,心說這兵器能打仗嗎。
可他什麼也沒說,隨手拿起一支長矛隨著大隊就被那梁軍什長帶出了校場。
這時身邊的一個心腹問向北宮信說道。
“頭,打那麼多場惡戰都沒見你怕過,剛才你真尿了。”
北宮信說道。
“這才是沒上過戰場的樣子。”
“要都一個個如虎狼一般,梁軍不懷疑才怪,一會上了城頭,聽我命令,一起衝殺先搶下一段城頭接應兄弟部隊上城再說。”
那小兵也是說道。
“明白,聽著這城外動靜,我們的人打的很慘,我們得快點動手才行。”
在一隊梁軍押送之下,北宮信這二百多青壯很快被押到了西城城牆之下。
這裡連日來是漢軍重點進攻之處,此處的梁軍死傷也最為慘重。
州泰親自坐鎮於此可還是數次讓漢軍衝上城頭,梁軍死傷甚重,州泰不得不提前動用城外抓來的民夫青壯,以來加強城牆防守。
要說後備兵馬,他手中也有,可那是最後為不得已才能動用。
現在就將民夫與戰兵混編於一起,由作戰過的老兵帶領打上兩日,如不死青壯就能變成老兵。
看著梁軍押來的二百多百姓青壯,一個校尉模樣的人帶著手中兵馬說道。
“將這些人與兩個百人隊全部拉上城頭。”
那人隨之說著看向瑟瑟發抖的百姓喊道。
“你們記住上了城頭看到漢軍就一字那就是,殺!”
“殺死一切衝上城頭的漢軍,誰敢臨陣脫逃後麵督戰戰兵立殺之,等漢軍退後,還要追究其家人之責,你們已入冊,家在哪裡有哪些親人,民冊之中都記的一清二楚。’
“知道嗎!”
“怯戰不前者,戰後家人全部流放南越蠻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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