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祁棟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是在點他們呢!
而且他們日夜兼程的趕來揚州府。
路上損兵折將不說,結果到了地方,人家不僅毫發無損,還悠閒的擴充了人手。
兩兩相比,顯的他們又蠢又無能。
“先看賬本吧。”太子祁旭定了定神,決定直奔主題。
揚州鹽稅虧空案牽扯巨大,賬本是關鍵。
隻要拿到,不管查的怎麼樣,這桃子他摘定了。
沈書凡眨巴眨巴眼睛懵懂的道:“賬本都回京城了,揚州府沒有留底呢。”
“什麼?”太子祁旭的聲音拔高了些道:“你們把銀子都運回去了?誰讓你們運的?”
沈書凡很是認真的拿出來他來揚州府時的聖旨道:“是陛下啊。
當然是通過官驛運的。
文書寫的很清楚的,殿下請放心,辦的妥妥的。
同時回去的還有藍知府他們的奏折,陛下沒看到嗎?”
“……”
看到個屁!
他們來的時候壓根就沒碰到,而且在路上也沒見有官驛的人往京城去的。
蕭達,謝陸明心裡都樂嗬的不行:能遇上才有鬼了,老六那家夥讓官驛的人走了水路,說是這樣能少換馬,早日到京城。
少換馬是真的,早日到京城也是真的。
但走水路的真正原因就是避開這二位哈哈哈……
太子祁旭的心徹底的沉了下去。
他和大殿下離京前陛下特意說起過,並沒有再收到揚州送去的東西以及特彆奏報。
至於沈書凡寫的那些吃了喝了拉了尿了的東西就和沒有一樣。
可現在沈書凡卻說,東西送回去了。
“何時運走的?”大皇子祁棟搶著問道。
沈書凡掰著手指頭,一副認真計算的模樣道:“十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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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幾天你就數這麼長時間?
要不是不能不能孝,他們真想懷疑他們的父皇是怎麼點的這小子當了狀元了?
“還有呢?”
“就是十天前按程序運走的,不知道兩位殿下還有什麼想問的?”沈書凡的話說的滴水不漏。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二位並不是想聽這話的。
那咋了?
他們要是明明白白的問出來,沈書凡肯定就清清楚楚的說了嘛。
他們不說怪誰?
蕭達、謝陸明、童元亮等人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他們當然知道真相。
那些裝著罪證和銀兩的箱子,其實是昨天淩晨才悄悄啟程的。
但此刻,他們都選擇了沉默。
揚州知府藍明遠站在一旁,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也不知道賬本具體何時運走的,但他清楚絕不是十天前。
半個月來,這們位代太子沈書凡帶著他們這些揚州官員日夜查賬,兩天前才最終封箱。
可這話他能說嗎?
說了,就是徹底得罪這位代太子。
不說,有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代太子對他還是挺寬和的,還提醒他把家養嫡子都趕緊送走呢。
藍知府突然有點知道,今天早上再說要來接太子殿下的時候,讓他們少說話多行禮的原因了。
一時間,眾官員更是緊緊的閉著嘴,生怕從自己的嘴裡蹦出點不該說的話來……
在窩囊和說真話之間,他們都選擇了窩囊附和。
因為隻有這個對他們最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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