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傅言跟俞政卓都跟他們攤牌了,是為了家裡老爺子的身體著想,所以才在老爺子麵前演戲,實則兩人早就決定要分開了。
即便退婚對女人來說肯定會有不好的影響,可傅言是他們兩人唯一的孩子,兩人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嫁給一個不在意她的人。
雖然俞政卓是有些過分了,但好在,他們兩人還沒辦訂婚宴,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他們兩猜測,顧景恒是不是早就看出了蛛絲馬跡,所以才橫插在傅言和俞政卓中間一腳。
而且顧景恒看著對傅言的事兒挺上心的,夫妻兩人心理上倒是沒有很抗拒。
結果八字還沒一撇,又看到顧景恒跟許長夏這樣,兩人不免又想起之前大院裡麵對許長夏和顧景恒的風言風語。
假如顧景恒當真是這種三心二意的人,他們也萬萬不可能同意的。
“我看啊,言言趁早跟這個顧景恒拉開些距離比較好,不然這流言又要落到言言頭上。”傅言母親想了想,低聲道:“原本過段時間我們要跟俞家退婚,這事兒就已經夠頭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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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始終沉默著聽自己父母說著。
半晌,低聲道:“我今天就出院了,總得要跟人家道句謝的。我去跟他們打聲招呼,也省得明天長夏又去樓上看我,跑個空。”
傅言覺得,許長夏應該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江耀還沒上戰場,她就明目張膽地跟自己二哥搞曖昧。
而且,那晚顧景恒對她的表白,說的得也足夠清楚了,在那些朋友口中,顧景恒在她心裡的形象還算不錯,她也不相信顧景恒是腳踏兩條船的人。
“言言,等過幾天吧,咱們一塊兒去顧家道謝,你就彆去了。”傅言父親斟酌了下,回道。
軍區醫院這兒,大家互相都是認識的,即便不認識,也都看著眼熟。
傅言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回道:“去廟裡那天的事情,顧家解釋得足夠清楚了,總不能看見長夏和顧景恒走在一起,就證明他們有染?
“那我單位裡那麼多男同事,跟我說過話的,就都跟我有關係了?”
“言言,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傅言母親愣了下,隨即回道。
“那既然不是這樣,你們為什麼要對長夏有偏見呢?彆人說的就都是真的嗎?”傅言再次反問道。
傅言從小到大就有主見,而且一直是家裡老爺子教導長大的,三觀正。
傅言父母對視了眼,被傅言說得臉上一陣發紅。
雖然他們知道傅言說得對,但他們也是為了傅言的名聲著想,關心則亂。
“我過去說一聲,你們在停車場等我吧。”傅言沒等他們繼續說什麼,徑直道。
說吧,推開麵前的玻璃門,朝剛才顧景恒和許長夏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
門診部的醫生基本都已經下班了,隻有幾間辦公室還亮著燈,傅言一間間地看了過去,在走廊儘頭的一間辦公室,她剛好看見顧景恒坐在病床邊上,已經脫去了上衣。
他背上綁著幾層繃帶,斑駁的血跡仍舊透過繃帶一層層映了出來,看起來傷得有些重。
“傅言同誌,你這……”醫生正要回頭給顧景恒拿藥,看見傅言怔怔地站在門口,下意識開口道。
男女有彆,醫生立刻急匆匆地拉上了裡麵一層簾子。
顧景恒一聽傅言的名字,身形頓時僵住,正要拿起床上的衣服穿上,傅言已經快步走了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開簾子走到了顧景恒身後。
“你這是怎麼了?”傅言立刻問道。
離得近了,那些傷口的邊緣看得更是清楚,皮肉都有些翻卷起來!
而且傷口有些地方已經結痂了,看上去,似乎是傷了有幾天時間了。
傅言忽然想起那天,顧景恒離開病房的時候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她幾乎立刻將那天的情形跟他背上的傷聯係了起來!
“沒事兒,我……”顧景恒立刻將襯衫披在了身上。
“一定有事兒。”傅言不等他說完,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顧景恒越是不想讓她知道,那就一定有問題!
而且,她忽然又想起那天傍晚顧景恒沒有去接她做康複,還讓許長夏騙她說,那兩天他不在北城。
這一切的一切聯係起來,傅言確定,顧景恒就是有事兒在瞞著自己!
“顧景恒你實話告訴我,那天到底怎麼了?”傅言一把扯開他的襯衫,又看向他的傷口,緊擰著眉頭問道。
顧景恒沉默著看向她,沒作聲了。
傅言靜靜地和他對視著,她看到了顧景恒眼底的無奈和欲言又止。
“為什麼要對我撒謊?”不知為什麼,傅言看到他背上的傷,隻覺得一顆心都緊揪了起來,聲音也止不住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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