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的彈幕終於擠了出來:【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那些個發外國語的,他們的網速比我快呢?按理說這評論第一該是我猜對,華國玄學天下第一!】
在他之後出現了一溜煙的跟評:【華國玄學天下第一】
其他國家彈幕。
【他們華國看起來好團結。】
【感覺小姐姐在華國應該有很多粉絲。】
【明年我會去華國旅遊,希望到時候有機會和這個小姐姐見麵,我感覺她很厲害。】
時娓看著那說她對聖泉感興趣的人。
她手指著聖泉,臉上笑眯眯的:“聖泉那麼厲害,就請這位玄師自己下去泡一會吧。”
那男人剛要說些什麼,阮自達卻高聲喊了句:“安倍大師!您先來看看聖泉的情況吧!”
生怕安倍大師說出什麼裝逼的話,反而打臉,阮自達不得不出聲阻止。
否則等之後安倍大師反應過來了,就會把這筆賬算在他頭上。
對這些玄師的本事,阮自達隻是聽過,但對於他們死要麵子這件事,阮自達則是非常了解。
那男人頓住,他不蠢,察覺到了阮自達瘋狂在對他擠眉弄眼,這才朝聖泉那邊看去。
在看到那幾張懸空而立的符時,安倍的眼中閃過驚駭。
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威力如此強大的符,隻是站在這裡看著,便覺得符上一陣威嚴。
這樣的符,他隻在家族中的一些古書上看過,是華國玄師擅長的,繪製每一張符都需要耗費莫大心血。
眼前這丫頭,一出手就是這麼多張。
安倍並不覺得,這丫頭年紀輕輕能有什麼大本事,隻以為時娓家族中有大能者。
若如此的話,今日不可和這丫頭關係鬨得太僵,免得之後那丫頭背後的大能者找來,他們會有麻煩的。
隻是掃過這幾張符,安倍瞬間就考慮清楚了一切。
他裝作高深的樣子,點頭道:“嗯,這符倒是畫的不錯。”
時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符不錯,那安倍大師也來畫一張?我們切磋切磋。”
安倍:……
這丫頭說話實在讓人討厭!
他但凡能畫出來,他都不會誇讚。
“咳,各人有各人擅長的方向,對於畫符一事,我並不擅長,我所擅長的,乃通靈之術。”
說到這裡,安倍明顯多了些得意。
不僅通靈,他還可以掌控部分靈為他做事,在他家族中,已經是算是頂尖覺醒血脈天賦的了。
近前一步,當看清聖泉底部濃鬱的死氣和煞氣時,安倍瞳孔一縮:“這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之前聖泉明明已經清除乾淨了,為什麼會加倍反噬。”
時娓抓住他說話的漏洞:“你說,之前已經清除乾淨了,所以在此之前,阮自達已經請你們來清除過聖泉、抹除他們阮家利用聖泉加害鄭義的證據嘍?”
安倍立刻意識到,他嘴太快了。
但剛才他真的太震驚了。
明明之前他們三人合力已經清除了,此刻卻反撲,這件事至關重要,他必須要上報。
“紀岄,這是我們櫻花國的私事,如今情況很嚴重,你和阮家的個人恩怨,你們自己去解決。”
安倍走出去撥打電話,彙報著這邊的情況。
另外二人也顧不得擺高人譜了,匆忙查看過後一個個臉色發白。
之前負責清除聖泉隱患的,便是他們三人。
若是聖泉反撲,直接被問責的,也會是他們。
阮自達和阮清顏的臉色都很不好。
直播間已經開始沸騰起來,有看過上一場直播的,還記得鄭仁質問阮清顏的那些話,如今結合起來,便已經猜到了九成九,立刻繪聲繪色的在直播間講述起來。
其他國家的人看不懂漢字,有中英文都很流暢的,充當了翻譯。
這個瓜,終於直播間的全員吃上了。
接下來,便是斥責櫻花國與阮家的彈幕。
【阮家真不要臉,現在這證據就擺在麵前了,主播,我們支持你,趕緊舉報他們阮家,這阮家絕對不正常。】
【不需要紀大師舉報,作為紀大師忠誠的粉絲,我已經撥打過相應熱線了。】
【大家們都把這事傳播出去啊,免得阮家利用在櫻花國的權勢把紀大師給扣下了,再用什麼陰暗手段把紀大師給害了,那咱們華國就失去了一位超級厲害的玄師了!】
【以我對紀大師的了解,紀大師很強的,櫻花國的那些小嘍嘍們應該困不住她。】
【我們也相信紀大師的實力,但耐不住身在異國啊,櫻花國的玄師再菜,那也是舉全國之力啊。】
安倍打完電話回來,這次他的敵意不是衝時娓,而是朝著阮自達和阮清顏二人。
“看守聖泉,一直是你們這個家族負責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們是不是偷偷做了什麼手腳?”
阮誌達慌忙解釋:“這件事情跟我們沒關係啊,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每一次有信徒要使用聖泉的時候,我們這邊都是有登記在冊的,我可以把信息簿拿來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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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冷聲道:“賀茂大人很快就會趕來,你有什麼要解釋的話,就親自跟賀茂大人講吧。”
阮誌達隻覺得渾身一軟。
鄭仁看到這一幕,也察覺到了什麼。
看來這個阮家不僅是坑了他兒子,對櫻花國這邊的組織好像也不怎麼忠誠啊。
察覺到安倍的目光朝他們掃來,鄭仁立刻收起了那幸災樂禍的心。
他和紀大師現在還在櫻花國地盤上呢,而且剛剛事情的全過程,他們都已經聽到了,這夥人該不會喪心病狂的想要對他們殺人滅口吧。
鄭仁立刻指著時娓的手機喊道:“我們可是在開著直播的,你們要是敢對我們做什麼,我和紀大師在櫻花國遭遇了任何不測,那都是阮家和你們這個風水組織在幕後下的黑手。”
阮誌達已經顧不上在鄭仁麵前辯解什麼了。
跟櫻花國的這個組織相比,鄭家屁都算不上。
阮自達第一次生出了後悔。
當時為什麼要讓鄭義來做那個媒介,如果選一個尋常的人,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他埋怨的目光掃向旁邊站著的阮清顏:“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