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自認為蘿莉控不錯。可他還是對小春起了反應。
懷中的人兒嬌軟得像是棉花布偶,僅僅抱著就讓人覺得旖旎。一陣淡淡的少女體香就在鼻尖,撩得人心猿意馬。
與謝四那貧瘠瘦削,一把能摸到骨頭的身板不同,春心可謂發育良好。
大腿有肉而富有彈性,胸前更是如此。正合了那句“春逗酥融綿雨膏”。
徐林有些尷尬地轉過頭,正對上麻薯微眯著的冷淡眼瞳。
他察覺到哪裡不太對勁。謝四此前給他下的那些獸藥,藥效似乎還未完全消退。
徐林恨不得趕緊將春心從自己身上推開。
“小春彆哭彆哭。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絕對會幫你的。”
空頭支票誰不會開。
“幫我?”春心哭得愈發傷心。
怎麼幫她,照顧生意?
她才不要徐林照顧她生意!要是能對她負責就好了。
崩潰之中的春心一心隻想找個地方哭泣。她察覺到徐林口袋裡有什麼硬物壓著自己,很不舒服,不經思考就伸出手,想去把那硬物挪開。
可她下一秒就應激似地將手挪開,整個人也轉身側到徐林身旁,抱著腰的另一隻手尷尬地不知道是該鬆,還是不該鬆。
少女的抽泣總歸是以奇妙的方式停止了。
“什麼嘛,還說不喜歡我這個類型。這不是有反應……”
春心默默給徐林打上了嘴硬的標簽。就跟她那不識風雅的先祖陳圭一般。
陳圭慈愛地看著春心與徐林親熱,眼神之中難免又帶上擔憂。他並不知道徐林與春心的關係,已將他們當成情侶。
陳圭乾咳兩聲,引得春心趕忙放開徐林,強裝無事、規規矩矩地立在了徐林的身側。
“哭過這一次,以後就不能再哭了。”麻薯譏道。
分明大小姐假哭的次數數都數不清。
“這不用你教。”春心並不是顧影自憐之輩。遭逢橫禍,總要個地方釋放不是?
“你們都是蒙受天道詛咒之人,也算是不幸的緣分。”陳圭歎息感慨,“齊心協力,或有解脫之日。”
徐林側眼打量著春心強裝鎮靜的麵容。他有點擔憂春心的詛咒。
麻煩彆惹到我身上。
陳圭繼續道:“你們既然已經繼承了天道予我的受祝之骰、天之賭約,那這裡便是兩件天道靈器。若能再開二門修至半聖,這又是兩件。”
老登說的倒是簡單,半聖難道是個人都能修到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徐林有麻薯、小汐與維度之魂,已經是兩鎖一門。加上春心繼承地兩件靈器,挑戰天音的門票已經集齊一半。
好像也不是很難集齊。
“江州陸家守有一件「盟天誓約」,若能將之得到,那便是五件。”
陳圭自顧自地給徐林與春心分析著。他顯然是很希望有後人繼承他的遺誌,去擊潰那惡劣的邪仙天音。
“即使如此,那也才五件。”
春心的手不自覺又抓上徐林的上臂,她並不想去乾那些危險的事情。
她也不希望徐林去乾那樣渺茫的蠢事。
“河圖洛書就在我的手裡。以這件至寶為媒介進行占卜,可以窺探天機。用以尋找天道靈器,事半功倍。”
陳圭言罷,揮手向幽潭中指去。一張泛黃的帛書躍出水麵,渾身散發著紫光。
“才sr?”徐林又不知道在說什麼鬼話了。
但他感覺到懷中收著的洛水玄龜甲在隱隱震顫、共鳴。它在渴求河圖洛書。
葉淩天作為天命之子確實是路邊。但他的行為也同樣是具有目的性的。
他此行來到葬星山,實為求這一張河圖洛書。隻是沒想到全給徐林做了嫁衣。
機緣爭奪,贏家通吃,世道就是如此殘忍。
“陳兄,且慢。莫要便宜了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