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攏袖,不鹹不淡:“我有的是錢。況且我隻是想看看那些小姑娘,不會對她們做什麼的。
若是不放心,你大可在這看著。”
靠著死皮賴臉與鈔能力,徐林如願點來到還在學藝的雛妓們。
麻薯也終於在六道輪回中找到了絨布球的位置:並非餓鬼道,應是畜生道。
推門而入的姑娘們畏畏縮縮,她們還遠沒有到能夠接客的水平。
青樓的教習指揮著姑娘們給徐林表演歌舞。
說是表演,其實也隻是當著徐林的麵做日常訓練。
都說“養妓教歌舞,日課十首”,雛妓們的日常並不輕鬆。
用夢之釘檢索過老鴇的記憶,徐林獲取到一條信息:樓裡有個被兄嫂賣來的雛妓,相當不安分,幾次三番都想逃跑。
不枉他一連逛了四家青樓,花費上百兩銀,總算是來好消息了。
打量起這一屋子的小蘿莉,徐林也不知道那個叫步玎的姑娘是否就在其中。
雛妓們身著貼身的綢緞紗衣,扭動著纖細瘦弱的腰肢,以嬌柔婉轉的嗓音淺吟低唱,細細聽來卻是淫詞豔曲,直叫人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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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貴族真是腐朽!”
徐林暗罵一句,指甲在手掌上壓出印子。
被一群擦邊的蘿莉簇擁,或許是人間天堂,也或許是人間地獄。
“絨布球真是矛盾!”
麻薯在徐林腦中大笑起來,“一邊硬到不能再硬,一邊卻又要道德譴責自己,真是不爽快!”
很久以前卷1,24章),麻薯就提議過要“買一屋子豆蔻年華的小丫鬟服侍徐林”,他那時還義正辭嚴地拒絕,如今想來可真是假惺惺。
人本就是矛盾的聚合體,徐林並不回避本能與道德抗爭。
他側臉看向身旁侍坐的雛妓,小姑娘戰戰兢兢不敢與他對視,正襟危坐保持著儀態。
徐林眯眼,他從女孩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幻夢的味道。
她並不是唯一一個。
房間裡幾乎所有雛妓的身上,都隱隱冒著些淡紫色的冒泡。
那是幻藥留下的痕跡,殘留於她們身上的幻咒。
這是怎麼一回事?
徐林將桌上擺放的水果,朝身旁姑娘的麵前推了推。
“不必那麼拘束,吃點。”
女孩慌忙搖頭:“我不能吃。”
“我花了錢的,我讓你吃你就吃。”徐林的話不容置疑。
女孩求助似地看向教習,得了授意才敢靠近,拿起一顆果子,低著頭小口小口地啃起來。
徐林與女孩間的距離越拉越近,麻薯瞅準機會,躲到她的背後,用夢之釘迅速抽了一下。
搭配上從小暄那學來的遮蔽幻術,沒人能發現大小姐的小動作。
徐林也迅速從麻薯那得知了女孩們身上幻咒的前因後果。
青樓給她們灌下幻藥,自然不是想讓姑娘們爽,而是為了讓她們成癮,讓她們對青樓產生依賴,再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想要藥嗎?那就去乖乖接客。
知道破窗效應嗎?
如果放任娼妓行業的發展,那誘拐、逼迫的事情很快就會出現。
再往後就會牽扯出黑社會,牽扯到冰糖的買賣。
黃賭毒從來都是不分家的。
步玎是個叛逆的姑娘,即便被抓進青樓也不願意認命。
打手們打得她鼻青臉腫,她也還要逃跑。打手們給她喂下冰糖,她也依然不服管教。
最後,他們給她喂下了過量的幻藥。
徐林如今確定,步玎沒在這個房間裡。
她大抵還在某個小黑屋裡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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