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心言?”
徐林略感詫異,“這個崔是……崔心語的那個崔?”
春心嗯了一聲,應道:“就是我爹曾經入贅的那個崔家。”
崔家先是出了個野心勃勃的崔連城,用家族秘密換取仕途,又被“陸家大小姐”謝四算計,不僅折損許多人馬,主家下一代的長子、次女也給賠了進去。
江州崔氏怕是元氣大傷,人心惶惶。
隻是疑似零零的少女就身在崔家,該如何做是好。
“心言、心語,她們是姐妹倆?”
“是,她們皆是崔雅嫻所出,同母異父的一對姊妹。”
麻薯聞言問道:“小春和崔心語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那她與崔心言之間算不算是異父異母的姐妹?”
大小姐也就隻會思考這些無意義的事了。
“府學裡的日子,怎麼樣?”
徐林不會噓寒問暖,也隻能和小春聊聊她在府學的經曆。
如徐林這般從六品的官員,有資格給家人申請一個在官府幫扶下修煉的名額。
一般人這個名額是給子侄輩用的。孩子們接受的是朝廷悉心定製的9年製煉氣教育,力求將他們轉變為對朝廷有利的人才。
隻要順利畢業就能當天龍皇朝的公務員,端鐵飯碗吃皇糧。
少數人會將這個名額留給父母、妻妾使用。這就相當於成人教育,不求學多少技能,隻求一個引氣入體,延年益壽。
“白夢魚”現在能憑六品武官妻子的身份入學,之前卻是靠給府學捐錢的方式混進去接受最基礎的指導。也就是兩紈絝所說的捐生製度。
許多富戶商賈都會以這種方式攀求仙緣,踏入煉氣之境多活幾年也是好事。
小春正值碧玉年華,放在徐林前世也就是高一新升學的jk,就該是上學的年紀。
她既然接受了陳圭老祖的傳承,徐林自是希望她能踏足煉氣之道。
不說為自己提供助力,能一個人安全活著就好。
被徐林問起府學之事,春心興高采烈地與他講起自己已然洗筋伐髓,成功引氣入體的事。
為她提供指導的不止官府指派的教習,還有千知的隨意指點。
“怎麼樣,我挺有天賦的吧?
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幫上你和渺渺的忙。”
春心依偎在徐林背後撒著嬌。她雖是會為自己而努力的女孩,但卻更願意為了彆人而努力。
“挺好的。”
如果沒有謝思一天就把沐絲拉到築基境給自己找麻煩的前事,徐林大概會真心這樣覺得吧。
不過徐林提起府學,並不是過問小春的修煉進度,實則是想關心她彆的方麵。
“剛才的破事,府學裡時有發生嗎?”
就算徐林在小春身邊留過一隻小幽靈24小時視奸,他也沒有精力留意春心身邊發生的每一件事。
至多顧及一二,避免實質性的侵害發生。
被徐林問起,春心猶豫地囁嚅兩聲,不知如何組織語言。
“我,我……”
徐林狐疑。
像小春這般青春年少,身段姣好的姑娘外出拋頭露麵,惹人惦記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何況天元大陸缺乏娛樂手段,城中大量的紈絝子弟本就閒得沒事做。
美貌或許是弱勢者的詛咒,但不該是她的過錯。
徐林不懂小春在支吾什麼,到底有什麼不能和他說的。
“能請你強x我嗎?”
總算咬牙把想說的話說出口,少女的臉頰紅得滴血,羞臊地把臉埋起來一聲不吭。
這家夥都在說些什麼啊?
徐林沉默無言,認真看路駕駛自動紙馬。
春心揪著徐林的玄衣,腦袋無力地滑了下去。
她可以無壓力地賣笑獻媚,卻不能泰然自若地說出那般恬不知恥的話語。
即便良家子出身的小四與魚醬都能不知廉恥地坦言“正麵上我”,花魁出身的小春反倒是做不到。
“絨布球你耳朵聾嗎?”
麻薯看不下去,小尾巴在徐林腦中按冒煙。
【侵犯】
【侵犯】
【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