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在洋房中沒找到張少。”
“也不知道張少是被人帶走了,還是沒有回來。”
阿滔搖了搖頭,彙報說道。
“砰!”
張大權一腳踹在了麵前的桌子上,直接將桌子踹飛出去,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碰撞聲。
“查!派人給老子查清楚!”
“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狗雜碎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對老子的兒子動手。”
“耀祖若是少了一根汗毛,老子都要讓凶手死無葬身之地,老子要將他挫骨揚灰!”
張大權的怒吼聲響徹了整棟洋房。
阿滔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耽誤,立馬退下召集了手下的弟兄,將調查的事情吩咐下去。
這天夜裡,張大權手下的弟兄都是一夜未眠,甚至連場子都破天荒的關門歇業。
地下賭場裡,那些看場子的二流子見場子關門了,心裡都十分疑惑,紛紛議論起來。
“這是咋了?咱場子開業以來,可沒有關門的時候,今天是發生啥事了?咋就關門了?”
“難道是出了啥事,咱們場子不得不暫時關門避風頭?”
“咱權哥在市裡可是赫赫有名的,誰敢得罪權哥?避風頭?沒有的事。”
這時,其中一個二流子說道:“我聽說是張少那邊出事了,最近和張少打得火熱的那個女人被人殺死在了張少的洋房裡,那個女人的弟弟也被殺了。”
這話一出,頓時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啥?他們死了,而且還死在了張少的洋房中?那張少呢?”
“不會是權哥的對手做的吧?那些人一定是想要報複權哥,而張少是權哥唯一的兒子,他們就對張少出了手。”
“那女人姐弟都死在了那些人的手中,隻怕張少也凶多吉少了。”
大家都在紛紛議論著這件事情,他們都不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假。
因為此人的二哥是滔哥的手下,他一定是從他二哥那邊知道的消息。
剛才說話的那個二流子又說道:“滔哥他們隻在張少的洋房中發現了那女人姐弟的屍體,並未發現張少,也不知道張少究竟是被對方抓走了,還是說沒有回來。”
這時,其中一人問道:“這是啥時候的事?”
二流子搖頭。
“這就不清楚了,我二哥說滔哥他們去張少的洋房,發現發現洋房裡飄進了不少雪,那對姐弟被殺至少在昨晚之前了。”
“我倒是覺得這應該是前晚的事情了,前天白天我路過張少的洋房,還看見那個女人從外麵回去。”
“這裡可是咱權哥的地盤,對方就算再囂張,也不敢在青天白日在權哥的地盤上動手吧?所以,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在晚上發生的。”
眾人再次議論起來。
“對方究竟是誰,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對張少動手!張少可是權哥的獨苗,權哥咋可能會放過他們。”
“可不是,權哥的本事可不小,得罪了權哥,這簡直是找死。”
“動誰不好,非得動張少,這不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嗎?”
大家都在為這件事情感到震驚。
但是,其中兩個二流子在得知事情是前天晚上發生的,對視了一眼,頓時回想起了前晚有人找到了他們,說想要成為張少的小弟的事情。
他們的心裡湧上了幾分不安和慌亂。
那個家夥來的不早不晚,正好是前晚,而胡媚兒姐弟的死也是在前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