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國信,那是真的把他當做侄子看,教他捕獵,送他寶貝,還跟他經曆過生死,哪怕隻有短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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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氣,李華麟在櫃子裡翻找出一個包裹,裡麵是一套土黃色的軍裝,
雖洗的發白,也滿是補丁,但仍舊筆挺。
猜測這應是五伯當兵時的著裝,左胸前還有著華夏人民解放軍的胸章,隻不過是布材,縫在上麵的。
拿著軍裝來到炕邊,既然五伯已經走了,那就趁著抗熱,屍體還溫,儘快給他換上裝老衣服,不然僵了很難換。
至於裝老衣服,還有什麼能比這套軍裝更適合?或許五伯之所以一直留著軍裝,就是用來做裝老衣服的!
遂對著李星宇和李華舒道:“老三,你去屯子裡,把這件事告訴你太爺,就說五伯駕鶴,去尋大伯了。”
“順便通知家裡人,讓他們趕緊準備棺材,再去大伯墳頭旁,再挖一個墳。”
“華舒,我現在要給五伯換衣服,你去屋外待著。”
李星宇點了點頭,拉著一步三回頭的李華舒出了屋,反手關上了門。
李榮援見李星宇二人離去,便從懷中取出兩份信箋遞給李華麟:
“一封是給六叔你的,讓你辦完了後事再拆開,另一封是給十三爺的。”
李華麟一愣,接過信封打量著,見上麵寫著華麟親啟和老十三親啟,不由感歎五伯這字,寫得真不錯。
遂收進了懷裡,替李國信換上舊軍裝,一旁的李榮援也在幫忙。
不多時,院子裡傳來了人群吵嚷的聲音,李華舒在門外敲了敲門,喊道:“哥,來了好多村民。”
李華麟正準備出屋,被李榮援拉住了胳膊,幽幽道:
“五爺活著的時候,經常將獵物送到屯子裡,分給一些不能勞作的老人。”
“他在屯子裡的聲望很高,李家屯的很多村民,在鬨饑荒的時候,都是靠著五爺接濟才能熬下來。”
“五爺既然讓你張羅後事,那你就是他認定的繼承人!”
“不論是這院子,還是五爺留下的東西,都由你來分配!”
“待會不管村民說什麼,您是長輩,彆跟他們一般見識!”
李華麟皺了皺眉,遂拍了拍李榮援的肩膀,推開了門,就見院子裡站著一群人。
有幾個人他見過,是李家的晚輩,還有一部分人比較眼熟,應該是參加過大伯喪葬的李家屯村民!
李華舒見門開了,立馬躲到了李華麟的身後:“哥,他們吵嚷著要見五伯!”
“小太爺,五老爺真的去了嗎,他身體多硬朗啊,這怎麼突然就走了呢!”
“對啊,我們都受過五老爺的恩惠,現在他走了,你說要乾什麼活,我們來乾!”
“五老爺那麼好的人,怎麼說走就走了,一定是想李老爺了,怕李老爺路上孤單!”
一眾村民你一言我一語,都踮著腳向屋裡張望著,被李榮援伸開臂膀攔著。
院子裡一直趴著的大黑,遊動著蛇軀來到門口,口中蛇信子不斷吞吐,任誰都能感受到它的悲傷。
它就那麼橫在了房門前,讓一些想靠近房門的村民,都忍不住後退。
大黑的傳奇故事,在李家屯可算是家喻戶曉,雖然是頭畜生,卻被五老爺當做親人對待。
它對李家人從不展露獠牙,但對於外姓人,始終都有著蟒類的凶性。
誰要說不怕,那都是扯犢子!
眼看著大黑攔路,這些村民緩緩向後退去,生怕大黑不高興,現場吞幾個活人助興。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院子裡有著血腥味,有眼尖的村民看到了角落裡的熊瞎子皮,還有藏在雪堆下的凍肉塊。
“那,那是黑熊瞎子的皮,五老爺宰了黑瞎子?!”
不知誰喊了一句,眾人的目光頓時望向黑熊皮,眼中有著濃濃的貪欲,
黑熊瞎子一身都是寶,有熊皮就代表著有其它零件,要是能分上一兩個,那夠他們幾個月的工分了!
很快,院門外又來了一群人,李華忠在李星宇和李星辰的攙扶下,擠過人群來到李華麟的身邊。
二人對視下,李華麟讓開道路,讓李華忠進屋,遂對著院內的村民道:
“五伯走了,我作為他的侄子,會替他料理後事,各位願意幫忙,那五伯在天有靈,我替他謝謝你們。”
“但也請體諒一下家裡人,長輩剛走,這靈堂還沒來得及搭建,各位來的有點早些。”
“這樣,大家先回去,等我們把靈堂搭建起來後,明早各位再過來,送我五伯一程!”
隨著李華麟的話音落下,大黑突然直立起身體,一雙腥紅的眸子盯著院子裡的村民,吞吐著蛇信子。
一群村民見狀,連忙告退離開,院子裡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李華麟長鬆了一口氣,來到大黑的身邊,撫摸著它的鱗片:
“大黑,我知道你通人性,聽得懂我說話。”
“我五伯他走了,你若是願意留下,這個院子就留給你,你若是不想留下,就等五伯下葬後,就離去吧。”
大黑低下蛇頭,用身子蹭了蹭李華麟,回到原來的地方趴下,
這時李星辰走了過來:“叔爺,我太爺讓您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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