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馬上就要高考了,還不趕緊複習,還玩?!”
“你看看人家蕭芳和趙紅剛,一個三中前5,一個六中前3,人家兩個考上大學是板上釘釘的。”
“你再瞅瞅你,普高前200名裡都看不見你!”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倆到底是不是雙胞胎...我是不是抱錯了,你咋就跟老六差這麼多呢!”
“哎,老六這小犢子也是的,婉清都有了,就趕緊回來唄,還在香江呆著乾啥,啥工作能比得上婉清的肚子重要!”
“你看什麼看,趕緊學習!”
李家,趙雅琴坐在縫紉機旁縫補著尿戒子,小衣服,一旁就放著雞毛撣子。
李華舒正趴在桌子邊做題,時不時的發呆愣神,被趙雅琴打幾下雞毛撣子,就老實了,繼續吭哧癟肚的複習。
距離高考的7月,隻剩下最後的半個月,李家現在是全民皆兵,輪番盯著李華舒複習。
但看著蕭芳和趙紅剛的成績越拔越高,李家老幺的成績越學越落後,這雞毛撣子換的就更勤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令趙雅琴泛起了疑惑,停下了縫紉機。
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名軍綠色套裝的郵遞員,笑著問道:“這裡是趙雅琴和李國忠的家吧?”
趙雅琴一愣,連忙點頭:“我,我就是趙雅琴,怎麼了?”
“您的兒子叫李華麟?”郵遞員確認過趙雅琴的身份後,取出一份信封遞給她,解釋道:
“您兒子在廣州郵遞過來幾件舊電器,已經在街道郵局停放,你們儘快去取,信封裡有取件票證。”
趙雅琴注視著郵遞員離去,好奇的打開信封,就見裡麵有著幾張皺巴巴的票據,不由呢喃出聲:
“冰箱,洗衣機,彩電,錄放機?”
“啥啥啥,李老六又弄新鮮玩意了?”
聽到冰箱洗衣機幾個字,李華舒放下筆,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搶過趙雅琴手中的票據打量著,眼神發亮。
“媽...誒呦,你打我乾啥,我學習,學習...嘿嘿!”
趙雅琴不善的望向李華舒,突然操起雞毛撣子,對著他的屁股上抽去:“兔崽子,哪裡都有你,你咋這麼欠呢!”
“還有,李老六是你叫的,那是你哥,我要是再聽到你叫李老六,我就把你丟回垃圾站,讓你自生自滅!”
遂放下雞毛撣子回到縫紉機旁坐下,蹙著眉:“這些電器是廣東發出的,六天半到家,那豈不是說,老六就快回來了?!”
一想到李華麟和葉婉清就要回來了,趙雅琴的臉上立馬堆砌笑容,也不監督李華舒學習了,
挎著菜籃子就出門了,還叫上了王媽和劉嬸...
“哼,偏心眼!”
李華舒注視著趙雅琴出門,便百無聊賴的抻著懶腰,又趴在桌子上,盯著卷子上的字符直皺眉。
敲門聲響起,李華舒不耐的起身開門:“媽呀,你出門都不帶鑰匙,的....哥,嫂子?!”
門開了,是拎著公文包的李華麟和葉婉清,令李華舒愣住了,下意識揉了揉眼睛,遂撲到了葉婉清的懷裡。
“輕點的,你嫂子懷了寶寶,可經不住你那大體格子!”
李華麟拎著公文包進了屋,納悶的打量著裡外:“媽呢?”
李華舒抱著葉婉清,把臉貼在葉婉清的肚皮上,可什麼都聽不到,聞言對著李華麟伸出手心:
“剛剛郵遞員來送票子,說你在廣州郵遞了電器,媽猜你要回來,拉著王媽和劉嬸去菜市場了。”
“哥,你都去香江了,有沒有帶禮物給我?”
李華麟拿過一旁的雞毛撣子作勢抽打手心,氣的李華舒連忙收回手,哼道:
“枉我這個當妹妹的天天想著你,怕你和嫂子在外麵遇到危險,合著你一點都不想著我!”
葉婉清寵溺的點指著李華舒的額頭,從脖子上摘下一個玉質吊墜,掛在了李華舒的脖子上:
“帝王翡翠,你哥按照你的屬相,特意給你買的,算是提前給你的生日禮物。”
“翡翠,好漂亮的小老虎。”
李華舒打量著玉質的小老虎,栩栩如生,晶瑩剔透,不由眼神一亮,對著葉婉清的臉頰就親了上去:
“謝謝嫂子,嫂子對我最好了。”還對著李華麟吐著舌頭,換來了李華麟的雞毛撣子。
回了家,李華麟長鬆了一口氣,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香江車水馬龍,霓虹燈閃爍,
他每天吃的都是聚賢樓,喝的都是洋酒,起床睡覺時還有女傭伺候,過的是神仙日子。
回到家了,雖然空間小了,山珍海味吃不到了,也沒得洋酒漱口了,但感覺就一個字:舒坦!
李華舒注視著李華麟脫了外套,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床上,便靠在門框旁,抱著肩膀揶揄道:
“哥,說好5月20號回來跟嫂子辦婚禮,這都6月22號了,等老爸回來,某些人屁股可要開花了喲!”
李華麟笑眯眯的坐了起來,不懷好意地盯著李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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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一趟,給爸媽帶回個大孫子,他倆高興都來不及,是絕對不會打我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