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個丫頭片子,還有15天高考了,複習的怎麼樣了?!”
“正好我在火車上閒著無聊,讓人給你出了幾套試卷,婉清拿給她。”
“哼,120分滿分,錯一道一雞毛撣子,使勁錯,雞毛撣子,我還是買得起的!”
聽到試卷兩個字,李華舒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無蹤,隻剩下驚恐,望著李華麟的表情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你,你竟然...對胞胎妹妹下此毒手,我...我...”
她指著李華麟,忽然捂住了喉嚨,瞪大了眼睛,嘴角溢散出白色泡沫,就那麼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葉婉清剛準備拿試卷,就見李華舒吐白沫倒地了,嚇得驚呼一聲,連忙檢查著她的“病情。”
但把了脈,又翻了白眼皮,遂冷哼一聲起身,用腳尖踢了踢她的屁股:“起來吧,彆裝了,根本騙不到華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的演技,可是模仿查理斯邦德,絕對天衣無縫,不可能有人看穿!”
李華舒氣鼓鼓的起身,跑到洗手間漱了漱口,回來不滿的盯著李華麟:“哥,我演的像不像,像不像嘛。”
“你看,我是要考帝影的人,帝影是培養電影人才的地方,學習並不是主要,對吧?”
李華麟抱著肩膀不語,就那麼笑眯眯的盯著李華舒,那意思是:你編,你接著編,我聽著呢...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葉婉清開了門,就看到趙紅剛杵在門口,不可置信的盯著她,還揉了揉眼睛。
“婉清,你回來...華麟也回來了?”
待確認了不是眼花,趙紅剛越過葉婉清進屋,見李華麟坐在床上,笑著給了他一拳:
“好你個李老六,每次回來都不說一聲,去隔壁敲個門能懶死你啊!”
李華麟被輕輕錘了一拳,忽然捂著胸口,裝出呼吸困難的模樣,
從胸膛急促起伏,到眼皮開始輕微痙攣,到嘴角有口水浮現,全身青筋暴露,再到渾身劇烈抽搐,
就那麼,就那麼在幾人的注視中,僵硬著四肢,倒在床上,眼白浮現,呼吸急速衰弱了下去...
“華麟,華麟你彆嚇我啊,我沒用力啊!”
趙紅剛傻眼了,盯著李華麟渾身痙攣急的不知所措,都哭了,
連忙將他背在身後,絲毫不在意李華麟大口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脖頸,就要去醫院。
但看著葉婉清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站在一邊,又多了幾分怒意:“葉婉清,你男人都翻白眼了,你還笑!”
彆說趙紅剛傻眼了,就連一直嬉笑的李華舒都懵了,她連忙回屋取了木質的存錢罐,就要拿斧子劈開,被葉婉清給阻攔了。
葉婉清無奈搖頭:“演技,什麼叫演技,就是能把自己都騙過的,才算是演技。”
“在香江的時候,華麟曾請教過tvb的當紅小生,也請教過專業的演技指導,學了一個即興抽搐的表演方法。”
“都學著點吧,如果你們真的考上了帝影,去麵試的時候,隻要能演出華麟一半的精髓,都會被老師刮目相看的!”
言罷,葉婉清拍了拍李華麟的臉蛋:“彆裝了,一會把華舒和紅剛再嚇著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李華麟就該跳下趙紅剛的背部,給他們來個驚喜,但任憑葉婉清如何呼喚,他都毫無反應。
葉婉清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眼中明顯多了些許驚慌失措,顫抖著手抓過李華麟的手腕把脈,遂翻了個嫵媚的白眼。
李華麟拍了拍趙紅剛,從他的背部下來,拿出手絹擦拭嘴角的口水,還未說話,就被趙紅剛和李華舒堵在了屋裡,關上了門...
門外,葉婉清聽著屋內傳來此起彼伏的狼嚎聲,無奈的搖頭。
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趙雅琴和王媽,劉嬸有說有笑的進屋,一抬頭,就看到臥室門口的葉婉清,不由愣住了。
下一刻,她丟下了菜籃子,快步來到葉婉清的身邊,上下打量著葉婉清的模樣,憐惜的抱在懷裡,
很想說孩子受委屈了,都瘦了。
可捏了捏葉婉清的臉蛋,發現她的臉蛋明顯圓潤了幾分,不由皺了皺眉,心中暗道:
難道是自己做的飯不合胃口,婉清在家瘦的皮包骨,出去一趟就胖了...
葉婉清趴在趙雅琴的懷裡,感受著老婆婆懷中的溫暖,笑道:“媽,我和華麟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媽給你做紅燒肉,還有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誒華麟...這孩子,都多大了,回來就鬨。”
“婉清啊,你就坐在這裡看電視,你現在可是懷了孩子,可不能劇烈運動。”
聽著臥室內傳來的嬉笑打鬨聲,趙雅琴拉著葉婉清來到椅子旁,將她按坐在椅子上,替她打開了黑白電視機。
便拉著劉嬸和王媽一頭紮進了廚房,三人的笑聲,即便有鍋鏟子的嗆嗆聲阻擋,依然清晰可聞。
十幾分鐘後,臥室門開了,李華麟一臉狼狽的出來,無語的坐在了椅子上,對著廚房內喊道:
“媽,我給李華舒出了....嗚嗚嗚”這話還未說完,就被衝出來的李華舒,捂住了嘴巴。
李華舒連忙喊道,王嬸,我哥給趙紅剛出了幾套卷子,一會你給帶走啊!
趙紅剛剛從臥室內出來,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一臉無語的望向李華舒,無聲的經典國罵脫口而出,半個小時不帶重樣的。
李華麟拿過雞毛撣子,追著李華舒滿屋跑,接連抽了好幾下才算解氣:“去,叫大姐夫,三姐夫回家吃飯!”
遂又找到趙雅琴拿了取貨票證,對著趙紅剛喊道:“趙胖子,你跟我去郵局,咱倆搬東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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