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道,“不看佛麵,還要看僧麵,怎麼?這就是你們燕家人的待客之禮嗎?
燕以南就是這樣教你們的?
看來燕家也不過如此嘛,難怪一直是九下流。”
“放肆,你以為你是誰?”
陳鬆鬆冷下臉,燕家和少主不一樣,少主可以有很多個,但燕家,隻有一個。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竹玉成,“彆忘了,這裡是燕家的地盤,這是【墨染星】。
距離主城主心可有幾百億光年之遠,死了一個不成氣候的殘廢,你以為你們竹家能過來興師問罪嗎?”
“一個殘廢,你還真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竹家少爺嗎?”
陳雙雙冷笑著,她左手打了個響指。
一隊步伐一致、衣著統一、手裡拿著半透明的銀色長槍的守衛從暗處出現,將竹玉成圍住。
“請竹少爺回房間休息。”程鬆鬆冷聲道。
這隊人馬,利落地齊聲道,“是!”
竹玉成眯起眼睛,原來燕家人,從上到下,都是有不臣之心。
“燕以南知道你用他的護衛隊來嚇唬人嗎?”
陳鬆鬆笑了起來,“我為燕家當牛做馬六十年,一路風風火火走過來,你說我有不臣之心?
真是可笑。
把他給我關到地牢裡,明日就送他當礦工。”
碎七覺得有些不妥,她站起身,靠近程鬆鬆,壓低聲音,“那少主這邊……”
陳鬆鬆冷下臉,瞪了一眼碎七一眼,這情商怎麼突然一下子這麼低呢?
沒看見她正在氣頭上呀,她冷聲道,“少主那邊有我,你不用管。”
她環顧一圈,“你們都管好自己的嘴。”
“是!”
陳鬆鬆對著竹玉成輕蔑地笑了一下,“竹少爺既然不喜歡房間,那就請他去地牢做客吧。”
“怎麼?這是在越俎代庖?”
燕以南從甜甜身後走進來,聞言,眾人臉色一變,紛紛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燕以南雖然在這裡,星耀等級最低,可不代表祂們不能不給他麵子。
“少主……”
“少主!”
眾人紛紛恭敬地向旁邊退去,說到底,陳鬆鬆不過是燕家的一條狗,比燕家真正的主人確實差遠了。
燕以南麵無表情地看著臉色難看的陳鬆鬆,“怎麼?他竹家竹玉成,不足回話嗎?
是誰讓你有這樣的膽子如此怠慢竹家少主?
還是說,我的麵子,你也不用給,是吧?”
他算是明白了,平日裡,不隻是背地裡吊郎當的,實際上也對他沒有一點恭敬之心。
他前腳剛說竹玉成是他的上司,後腳,他人剛出去一會兒,祂們就對竹玉成發難,真是可笑。
如果不是竹玉成今早拿了一個光腦,他也不知道這貨居然有這種心思。
陳鬆鬆臉色微沉,他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冷聲道,“少主,這位竹家少主,不分青紅皂白地冒犯於我,那個小丫頭是自己拿腿跟我做的交易,可是竹家少主非得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什麼時候人是狗呢?
這小姑娘是自己的,怎麼是彆人的狗呢?難道是朱家少主的什麼人嗎?”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竹玉成,沒想到他眼光不怎麼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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