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浩笑道;“青城山太平。”怡樂叫道:“青城山後山有一個山洞最太平。”
小童道:“山洞裡有什麼好玩的?”小明道:“我猜裡麵有寶貝。”眾人都笑。
子午道:“沒事,此番遇襲也是在所難免。畢竟兀術在郾城一敗塗地,他使出這般詭計也是意料之中。好在我們相安無事!”
普安道:“我感覺峨眉山也不錯,此番如若不是成都遇襲,還去不成。豈不是,因禍得福了。”
餘下笑道:“不錯,是因禍得福,還是豔福不淺。”
明紅心知肚明,馬上打圓場:“聽說峨眉山弟子個個都是年輕貌美的小姑娘,普安此番前去,恐怕不大方便。”
月兒驚道:“峨眉山弟子都是小姐姐?不可思議。”
普安介紹道:“可不是,她們脾氣很臭的,不過人的確水靈靈的,很迷人。”
子午道:“這是什麼話,對‘臭男人’,她們的脾氣香不起來。”
明紅忍俊不禁:“你們真好笑。”
普安道:“峨眉山挺好玩的,那些峨眉山弟子們,真是很少下山,一個個好似天外飛仙,出落的超凡脫俗。”
明浩、怡樂、小童、小明一聽這話就馬上追問道:“普安哥哥,有什麼好玩的?”
普安摸了摸小童和小明兩個小家夥的小臉蛋,緩緩道:“小猴子,特彆有靈性,跟你們差不多,還會說人話呢?”
明紅笑道:“普安,你真逗。哄他們也就罷了,何必這般開玩笑,真好笑。”
普安期待的眼神看向小童和小明兩個小家夥:“愛信不信,愛信不信。明浩、怡樂,你們相信大哥哥的話嗎?”看向明浩和怡樂。
小童舉著手指頭說道:“我相信,大哥哥不會騙我的。”小明緊隨其後道:“我也一樣!”明浩和怡樂齊聲道:“還有我們。”眾人又是大笑不已。
不多時,隻聽一語襲來:“你們這一唱一和,做什麼?”眾人轉過臉,原來是武連,後麵跟著趙香雲。
普安問道:“殿下,你不是去成都了,如何這樣快就回來了?”
武連瞪了一眼普安:“不許叫殿下,叫香雲妹妹。”
趙香雲微微一笑頓時眼圈一紅,歎道:“我有些累了,你們聊。”背過身就走。
子午見狀,不知何故,以為武連欺負了,就看向武連:“武連,你如何欺負她了,快說?”
明紅馬上緊隨其後,安慰趙香雲:“妹妹彆哭,有什麼委屈告訴姐姐,姐姐替你做主。”
餘下看向武連:“還不去賠禮道歉?”
武連一臉冤枉,歎道:“什麼賠禮道歉,她去了成都不知知府給她說了什麼,我可眼睜睜見她被請進了府衙。回來的路上,我居然跟丟了,結果在山下一個竹林邊發覺了她,她上山這一路,一句話也不說,眼淚汪汪的。方才見你們之前,她在小溪邊還洗了一把臉,就怕你們發覺她哭過。”
月兒淚光點點,也馬上追過去,邊走邊說:“原來如此,公主殿下真可憐。”
明浩也走過去,看趙香雲:“公主姐姐傷心難過了,一定是武連哥哥欺負了。”
怡樂使個眼色,小童和小明對視一笑,馬上舉起小拳頭,朝武連大腿拍了拍,跑開了:“武連哥哥,打你!大壞蛋!”
武連馬上走過去,示意眾人離開,就坐下來,靠近趙香雲,隻見趙香雲目瞪口呆,看向潺潺流水,一言不發。
武連喃喃道:“怎麼了?有什麼話就不能給我說,難道我不能為你分憂?”
趙香雲道:“沒什麼,我隻是感到事過境遷。沒曾料想成都會有女真人偷襲!”
武連道:“彆瞞我了,你進了府衙,我不放心你,就偷偷尾隨,很抱歉,還望見諒。我就是害怕你遇到歹人,你明白了?”
趙香雲詫異萬分,馬上又喜道:“謝謝你關心我的安危,實不相瞞,我身上至今還有父皇留下的令牌,作為護身符,凡是大宋官員,見到這令牌,還是畢恭畢敬的。”隨即拿了出來,隻見金光閃閃,上麵有鳳紋,刻著四個字:仁福帝姬。
武連瞅了一眼令牌,笑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其餘的話,我也不問。如若方便,想必你會告訴我的。我不會強求你說,你不願意說的話。”
趙香雲道:“九哥居然知道我脫險了,我離開女真人的魔掌之中,實屬不易,他想讓我回臨安去。我眼下左右為難!我回去,我有何麵目見他,他有何麵目見我?我不回去,就怕九哥會到青城山要人,就連累你們了,我於心何忍?我豈不成了燙手的火爐了?”
武連道:“彆胡說,你想回就回,不想回也沒事,就留下來好了。皇上不會為難青城山的!”武連聽了這話,大驚失色,也惶恐不安,不免感到趙香雲的善解人意,知書達理,如此自身難保的地步,還想著我們,不由感慨萬千。
趙香雲歎道:“我也知道九哥不會找青城山的麻煩,隻是官府到青城山請我回臨安。這黎民百姓如若知道了,以後青城山就不得安寧了。流言蜚語會說青城山藏公主!這就麻煩了。可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做公主了,我想自由自在,流落民間,像孟太後她老人家當年那樣,也像令德帝姬那樣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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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連笑道:“如今令德帝姬,被皇上改名了。”
趙香雲納悶道:“九哥又亂改什麼?父皇叫做令德帝姬,他又叫做什麼帝姬?”
武連道:“皇上改帝姬為公主,令德帝姬如今叫做魯國公主。不過老百姓稱之為慶壽公主,這還是仁宗皇帝禦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