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九點多,幾個人才各回各家。
林深說開車送送其它人,蔣婭婭拒絕了,張彩虹和何景臣也隻好說不用。
張彩虹本來是想著可以和何景臣再相處會兒,而且林深的車是豪車,從豪車上下來,然後再不小心讓鄰居看到,那個畫麵想想都覺得有麵兒。
何景臣也是,想再和林深處處,主要是可以給李俊航添點堵。
可是人家兩個小姑娘都說不用了,總不至於他一個大老爺們比人家小姑娘還金貴吧。
不用想都知道,要是真這麼乾了,那姓李的會怎麼黑他。
李俊航挽著林深的腰,和他們一塊在店門口附近的馬路上等車。
張彩虹和蔣婭婭先上了車,然後第三輛空車才輪到何景臣。
林深看著何景辰上了車,說了句路上小心。
李俊航伸手放在耳朵邊上十公分左右的位置,晃動著手指頭,“拜拜。”
何景臣咽下一口老血。
對林深笑笑點頭,“你也是,到了給發個信息。”
林深笑著說好。
李俊航仗著林深看不到衝人豎了一根中指。
等人走了,林深才轉頭看向李俊航,抬手理了理李俊航而且的碎發,笑著說,“走了,京城醋王。”
李俊航環抱著林深的腰,低頭親了一口林深,京城醋王什麼的,好吧,他就是。
怎樣。
本來想來個法shi熱en的,被林深給推開了,在大街上她有點不好意思。
“走吧,我們回家。”李俊航的聲音比平時更低啞了幾分。
一進家門,甚至沒來得及開亮客廳的主燈,隻有玄關感應燈昏黃的光線勾勒出彼此的輪廓,李俊航便反手關上門,將林深輕輕抵在門板上,直接就親了上去。
帶著一絲尚未平息的躁動和急切,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確認她的存在。
像是要把人融化。
林深被他抵在門上,背後是冰涼的木質門板,身前是他滾燙的胸膛,空氣中的氧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
“等……等一下,”林深好不容易偏過頭,氣息有些不穩,“還沒洗澡呢……”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天旋地覆,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
李俊航低頭看她,眼底深處跳動著幽暗的火苗,嘴角勾著溫柔又危險的弧度。
“正好,”他的聲音因為欲望而沙啞了幾分,“一起。”
浴室裡水汽氤氳,溫熱的水流從花灑傾瀉而下,瞬間打s了兩人,薄薄的y料緊緊tie在pifu上,勾e出起fu的線條。
水流聲淅淅瀝瀝,卻掩蓋不住逐漸急cu的呼吸和偶爾yi出的、被水聲模糊了的低y。
李俊航的手指帶著熱水和灼人的溫度,在她光hua的beiji上流連,所過之處,激起一陣陣戰栗。
林深被他圈在牆壁和他shenti之間狹小的空間裡,無處可逃,也不想逃。
水珠順著他的黑發滴落,滑過鼻梁,落在她微微仰起的臉上,與溫熱的水流混在一起。
浴室的水聲停了不久,臥室的燈光又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