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說:“我就攔在這大路上,等他來了,跟他打一場,他要打不過我,就得乖乖留在這,要能打過,就再追唄。”
“不管咋樣,就算我打不過他,至少能拖住他好一會兒,沒準你們都到雲來村了。”
許國濤想了想,把頭一點。
“這倒是個好主意,你可是省蟬聯三屆的搏擊冠軍,郝牛就算再牛逼,也不一定能打過你,行,你留在這攔截他,我們繼續走。”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徐水推開車門下了車。
坐在副駕上的人挪到了主駕上,由他開車。
徐水朝許國濤敬了一個禮。
“放心,許哥,我一定會把他攔下,儘量為你們拖延時間的,走吧。”
許國濤把手一揮,吉普車又奔馳而去,隻留下徐水站在那,雄壯的身軀,燃燒著熊熊鬥誌。
辦公室主任小心翼翼:“這位同誌,要我提供啥協助嗎?”
徐水一點頭:“為防止對方衝過去,麻煩你找幾個人,就用堆沙包的方式把路堵住,然後你們就可以走了,我留在這就行。”
說完,他抬頭看向遠處,還舔了舔嘴唇。
“郝牛啊,我倒是希望你能趕快趕到這來了,我要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說話間,猛然一捏雙拳。
頓時,發出一陣嘎嘣嘎嘣炒豆子般的聲音。
他肌肉都像要炸開了。
……
郝牛載著蘇璞玉,一路飛奔。
這會兒,他們本該休息的,但為了能儘快趕回雲來村,阻止那幫家夥把阿婆接走,不得不連夜奔趕。
不知啥時候,天邊已經冒出了魚肚白,天色快要亮了。
此時,郝牛也奔到了天涯鎮,遠遠就看見前邊又有一堆沙包堵住了路。
但不再有那麼多民兵,那麼多狗在那。
就隻有一個人站在路中間,雙手背在背後。
他一動不動,微微低頭,像是在閉目養神。
頓時,郝牛哼了聲。
蘇璞玉看了過去,有些納悶。
“那個人是誰?就他攔在路中間?那麼多人都擋不住我們,他以為自己一個人能行?”
郝牛說:“看他那架勢,擺明是練過武術的,估摸是想跟我單打獨鬥呢。”
說話間,已經奔到徐水麵前。
郝牛刹了車,停了下來。
徐水聽到動靜,猛然抬頭,一雙眼睛宛如刀子般刺去。
他微微一點頭。
“你就是郝牛?厲害啊,這一路過關斬將,不知多少人在你手上吃了苦頭,連一大幫民兵都攔不住你,被你竄過來了,現在——”
“輪到我領教了。”
他還衝郝牛一拱手。
“咱們來打一場,要是打贏了我,你自然可以過去,打不贏,就留在這吧。”
說到這,他突然得意一笑,抬起大拇指,用力擦了下鼻子。
“但我擔心你打不過我,因為我是省蟬聯三屆的搏擊冠軍!”
他突然扭身,伸出一隻大腳板,把一袋沙包往上一挑。
這就厲害了!
這沙包也有一百來斤重,被他單腳一挑,卻立刻飛向空中。
緊接著,徐水猛然一拳砸去。
轟!
那麼大那麼沉重的沙包,就被他打得爆碎,沙子飛得到處都是。
這會兒,也有不少附近村民跑過來看熱鬨。
他們看見這一幕,紛紛驚呼:
“我的媽呀,這力氣也太大了吧,單腳就挑起一百多斤重的沙包,我兩手抱,都不一定抱得起來!”
“省蟬聯三屆的的搏擊冠軍啊,說不定赤手空拳,就能把一隻老虎打倒!”
“我估摸問題不大,他那一拳,哪怕石頭都能打到四分五裂吧,更彆說老虎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