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月影淒涼。
卻忽逢微雨飄飛,魁離抬眼細觀,一場似曾相識的雨,一棵似曾陪伴的樹,一道似曾縈繞的芬芳,瞬時景物驟轉,眼前忽現謎一樣的情形思緒,使回憶直襲而來。
魁離一怔,卻見一個絕美豔麗的女子持著傘出現在魁離眼前,那女子一雙眸子深邃如夜,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心。
未等魁離開口相問,卻見那女子眉如劍鋒,眼神中含有濃烈殺意,率先開口,道:“你是父王派來殺我的人嗎?”
魁離一時愕然,一雙眼緊盯著眼前的人,隻見那女子肌膚冷白,如寒玉般透著幾分清冷,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冷豔動人。
那女子又道:“抱歉,或許是我多想了,看你之打扮,不像是黎疆的人,你究竟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魁離的目光從那女子身上移開,看了一眼四周,道:“我來自北海之巔,若有冒犯之意,還請海涵。”
那女子見魁離不像壞人,道:“此地不是你該留之地,若無其他事,還請你儘快離開,否則休怪我無情。”
魁離眼見女子形式怪異,心中頗有疑問,欲要開口提問,忽察覺身後出現數十位之人氣息,個個氣息沉穩,魁離頓時眉頭一緊,凝神戒備。
那女子見狀,道:“該來的終於來了,義兄,父親為何要殺我這個女兒?”
那領頭之人樣貌怪異,帶著半個臉譜,看不清楚詳細模樣,而此人正是黎疆聖王義子蚩麒,蚩麒,道:“聖女,此事我無法回答你,聖王這樣做也屬無奈之舉。”
魁離眉頭緊皺,欲要準備要離去,卻見蚩麒將目光看向魁離,道:“有外人?殺了他。”隻見,蚩麒身後四人便有了行動。
魁離欲要躲開來人攻擊之刻,那女子率先擋在魁離身前,道:“不許傷害無辜。”話甫落,卻見那四人被那女子手中法器震退。
蚩麒一怔,道:“是聖器六株天儀。”
魁離看著那女子手中的聖器,微微一怔,那六株天儀此時正在散發出強烈的氣息,那氣息如鬼神降臨,令人畏懼。
那女子,道:“義兄,為何要逼我至此。”
蚩麒輕聲一歎,道:“聖王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你。”
那女子冷冷一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心中莫名的悲痛,她想不明白那麼喜歡自己的父親怎麼會殺自己,冷笑之後,道:“罷了,想不明白的事情,不想也罷,虎毒尚不食子,既然父親是那麼的無情,不念及親情,我軒轅傾今日便與軒轅奉天決裂。”
蚩麒冷聲,道:“殺了她。”
那四人再度將神曦若一團團圍住,各站四方,四人同時馭功齊聲道:“禦神荒·天羅八相。”
軒轅傾心一怔,祭出手中六株天儀,道:“六株·天玄獄變。”
霎時間,兩股異力相互衝擊,金光四溢,欲在此時,軒轅傾心翩然身影,在轉六株天儀,道:“六株·天相玄變。”
沛然無窮之力,如有神助,強憾浩威將四人震退,四人難承六株天儀帶來的浩威衝擊,各自嘔血,難以在戰。
與此同時,由於軒轅傾心強運六株天儀,真氣耗儘,已然是心力憔悴,雙眼泣血,則大口喘著出氣。
蚩麟,道:“你不可以在運六株天儀,否則我還未將你殺死,你便被六株天儀反噬而亡了。”
軒轅傾心冷冷一笑,道:“與其被你殺死,倒不如讓六株天儀反噬而亡,如此死的也是瞑目。”
蚩麟,道:“軒轅傾心,你....六株天儀乃是不詳之物,會帶給你厄運,”
軒轅傾心冷冷的看著蚩麟,道:“父親要殺我,還有比如此更加厄運的事情嗎?無所謂了,我軒轅傾心與你與父親與整個黎疆都無關係了,來吧,殺了我,或者被我所殺。”
隻見,軒轅傾心手舉六株天儀,一股強憾的殺意席卷而來,一旁的魁離都看得驚心,蚩麟臉上更顯驚訝之色。
軒轅傾心,道:“六株六相·天無生。”血咒起,六相橫生,一股猶如滅世之威橫掃整個空間,乾坤失衡!
蚩麟見狀,手持長淵極劍,決心施展極招,一運穹冥煞,天開穹宇,地開冥間,道:“穹霄辟冥。”
萬峰劍影欲破六相,兩人頓陷九死一生,雙雙昏迷。
魁離臉上略帶疑問,道:“兩敗俱傷嗎?是否要救?此事與我無關,還是少為自己惹麻煩。”
巫族境內,夜雨紛紛。
房間之內,魁離正在為軒轅傾心貫入真氣,片刻後,軒轅傾心似有蘇醒之態,魁離收起真氣,道:“姑娘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