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問道:“這位女生,報告你的名字,讀的什麼學校?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嗎?”
女孩渾身驚恐,雪白的嬌軀瑟瑟發抖,慌張害怕的說道:
“我、我叫劉怡菲,廣省師範大學外語係大四學生,他真的是我男朋友,他叫文泰,和我一個學校的學生會理事長。”
李隊長點點頭,毫無征兆的問道:“你們同居了,是不是許曦跟你們牽線搭橋的姻緣?”
劉怡菲茫然的搖搖頭,說道:“我們是自己耍朋友的,他追了我整整一年,我才答應跟他做朋友的,什麼許曦,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我好像不認識。”
從劉怡菲的微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東西,李隊長確認這個女生並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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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李隊長不再看他們,轉身對著手下喝令一聲。
殺手被兩名警員押著,頭垂得極低,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頹敗——他到死都想不通,為什麼床上的人不是許曦?為什麼警察會來得這麼快?
警燈閃爍,刺耳的警笛聲劃破夜空,抓捕殺手的警車緩緩駛離酒店,消失在夜色中。
而此刻,孫仲才正坐在自己的豪華彆墅裡,指尖夾著一支煙,煙灰已經積了很長一截,卻渾然不覺。
他頻頻看一眼手機,焦躁地在客廳裡踱步,心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跳越快。
按照約定,張江此刻應該已經得手,可他卻遲遲沒有收到消息,一種不祥的預感如藤蔓般纏繞上心頭。
突然,手機鈴聲急促地響起,孫仲才嚇得手一抖,煙頭掉落在昂貴的地毯上。
他慌忙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手下的號碼,是自己的警局的朋友,他深吸一口氣接起,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問道:“徐局,你找我有事嗎?”
“孫總……有個不好的消息,一個殺手在溫德姆酒店行凶,失手了!被警察抓了!”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什麼?!”孫仲才如遭雷擊,手機“啪”地一聲掉在地上,屏幕瞬間碎裂。
他踉蹌著後退幾步,重重撞在沙發扶手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殺手張江被抓了!這個念頭如同驚雷在他腦海中炸開。一旦張江供出雇主是他,雇凶殺人的罪名足以讓他身敗名裂,甚至牢底坐穿!
他猛地想起大哥孫宜寧,慌亂地撿起手機,手指顫抖著撥通了孫宜寧的電話。
但孫宜寧木有給二弟開口的機會,他隻說了一句話:
“你就是個廢物,我說過,失敗了你自己承擔後果,一切跟我無關,就這樣!”
孫仲才滿臉的惶恐和怨恨,此刻對他大哥的恨,甚至超過了許曦。
走投無路之下,孫仲才腦海裡隻剩下最後一個人——父親孫炳義。
他跌跌撞撞地衝出彆墅,拉開車門,連安全帶都顧不上係,便猛踩油門,汽車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市郊的療養院。
療養院的vip病房內,燈光柔和,孫炳義靠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枯瘦的手指搭在被子上,呼吸微弱。自從腦出血後,又查出癌症晚期,他便一直在這裡靜養,身體早已油儘燈枯,隻是靠著藥物強撐著最後一口氣。
“爸!爸!”
孫仲才不顧護士的阻攔,瘋了似的衝進病房,“噗通”一聲跪倒在病床前,膝蓋重重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抬起頭,臉上滿是淚水和鼻涕,往日的囂張跋扈蕩然無存,隻剩下無儘的恐慌:
“爸,救救我!我錯了!我不該違反你的命令,我不該請凶手去殺許曦,張江被抓了,他一定會把我供出來的!我不想坐牢,爸,你快救救我啊!”
孫炳義緩緩睜開眼睛,渾濁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兒子身上,眼神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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