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以為很完美的計劃,被陳精輕而易舉的突破了,胡媚難以置信。
她僵在原地,牙齒打顫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可也就半分鐘的光景,她眼底的恐懼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狠戾的冷靜。
畢竟是在官場漩渦裡滾過多年的女人,還是兩屆省書記的情婦,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
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和藏在骨子裡的心機,早就成了她的保命符。
她扶著椅子扶手,緩緩坐下,紅色連衣裙因為剛才的慌亂皺了不少,卻依舊掩不住那豐腴的身段。
隻是此刻她臉上沒了半分妖嬈,隻剩冰冷的厲色,盯著陳精冷聲道:
“陳精,你以為救走你丈母娘,老娘就拿你沒辦法了?你也太小看姑奶奶的手段了!”
陳精原本已經轉身,手都碰到了門把手,聽到這話猛地頓住,轉過身時,眼底的平靜早已被寒意取代。
不等胡媚反應,他大步上前,蒲扇般的巨手一把扼住她的脖頸,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直接將她整個人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胡媚的雙腳瞬間離地,喉嚨被死死掐住,連呼吸都成了奢望。
她雙手亂舞著想去掰陳精的手,可那手臂硬得像鐵,紋絲不動。
窒息感順著喉嚨往上湧,眼前漸漸發黑,她從陳精那雙冰冷的眸子裡,清晰地看到了死亡的陰影——那是在戰場上淬過血的狠戾,不是她平日裡見到的那些官員的虛張聲勢。
可就在胡媚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裡時,陳精的力道突然鬆了。
他像扔垃圾一樣,將胡媚摔在地上,沉悶的聲響讓地板都顫了顫。
胡媚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脖頸上清晰的紅痕觸目驚心。
她抬眼看向陳精,胸腔裡還在劇烈起伏——剛才那一瞬間,她是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陳精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冷得像冰:“在我眼裡,你跟垃圾一樣,我沒有必要跟你較真。難道你真的還不死心?”
胡媚躺在地上,紅色連衣裙裙擺往上縮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肌膚如雪,身段依舊惹火。
可此刻誰也沒心思欣賞這份美豔,隻覺得這女人像條毒蛇,哪怕落了下風,也還想著咬人防。
她沒立刻回答,隻是趴在地上緩了足足五分鐘,胸口的起伏才漸漸平緩。
等她終於緩過勁來,眼神突然變了——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近乎瘋狂的得意。
她撐著地麵坐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奸笑,聲音帶著剛緩過來的沙啞,卻透著惡毒的算計:
“你不敢殺我,對吧?陳精,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明天整個省委都會知道你和我在這裡約會的事情,網上鬥音上熱搜上都會出現我是你情婦的大新聞,你信不信?”
見陳精沒說話,她笑得更放肆了,接著說道:“你不還我視頻,我就這樣跟你不死不休!而且我還要去找韓常山,把所有事都告訴他!”
“韓常山?”陳精皺起眉,心裡咯噔一下——韓常山可是常務副省長,是向明陽的嶽父,也是胡媚之前偷拍視頻的對象。
他實在想不通胡媚的腦回路,疑惑地問道:“你瘋了吧?你把偷拍他的事告訴他,不等於是自投羅網?”
“我就是瘋了!”胡媚猛地提高聲音,眼神裡滿是扭曲的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