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曼穀,戴國春雙腳踏在這片人妖自由的土地上,他終於鬆了一口氣,隻要離開了大陸,他覺得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抓捕他了。
走出機場大廳,那雙在廣省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眼睛裡,此刻盛滿了劫後餘生的狂喜與不加掩飾的貪婪,嘴角不受控製地向上揚起,露出一絲得意的獰笑。
“終究是逃出來了。”
他在心裡默念,腳下的步伐輕快得像是踩在雲端。
在廣省的那些日子,每一個深夜都被噩夢纏繞,辦公桌抽屜裡的舉報信、紀檢委門口徘徊的身影、上級意味深長的眼神,都像一把把尖刀懸在頭頂。
他深知自己手中的權力是柄雙刃劍,既能讓他呼風喚雨,也能讓他萬劫不複。
如今,100億貸款已經順利批給舒金海,隻要到了新加坡,五十億贓款就會存入他的瑞士銀行賬戶,從此改頭換麵,過上神仙日子。
官場上的那些規則,那些所謂的忠誠與底線,不過是束縛庸人的枷鎖。
戴國春嗤笑一聲,眼神裡滿是對過往的不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才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他刻意放慢腳步,裝作若無其事地觀察著周圍的人群,確認沒有熟悉的麵孔後,才鬆了口氣。
多年的官場生涯讓他養成了謹小慎微的習慣,即便此刻身處異國他鄉,那份警惕也未曾完全褪去。
找了一個垃圾處理店,他把舊手機、身份證、護照等所有與“戴國春”相關的物件全部碾碎扔掉,動作乾脆利落,仿佛在丟棄一件無關緊要的垃圾。
看著那些承載著他過往身份的東西被垃圾掩埋,他的眼神變得愈發堅定:“從今天起,過去的戴國春已經死了。”
重新買了蘋果手機和國外流量卡,戴國春沒有聯係任何人,包括那個承諾給他五十億的舒金海。
在官場混跡多年,他最明白“人心隔肚皮”的道理,舒金海能成為新加坡華人首富,手段定然不簡單,在拿到錢之前,任何信任都是致命的。
擺脫了國內的束縛,壓抑已久的欲望如同脫韁的野馬般洶湧而出。
戴國春的目光在街頭那些穿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女人身上流連,眼底閃爍著貪婪而熾熱的光芒。
在國內,他是高高在上的行長,即便內心貪婪無道,表麵上也要維持著道貌岸然的形象,可到了這片“人妖自由”的土地上,他再也無需偽裝。
“權力讓人迷失,金錢讓人放縱。”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釋放最原始的激情。
攔了一輛出租車,戴國春直接報出了芭堤雅藝人館的名字。
出租車行駛途中,他靠在椅背上,腦海裡浮現出自己在廣省的風光無限:
下屬們阿諛奉承的嘴臉、商人朋友們一擲千金的豪氣、年輕女下屬們躲閃又帶著愛慕的眼神。
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的他,隻想沉浸在聲色犬馬之中,彌補這些年“提心吊膽”所受的“委屈”。
“官場就像一個巨大的牢籠,每個人都在裡麵掙紮,要麼向上爬,要麼摔下來,而我,選擇了另一條出路。”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是最終的勝利者。
到達芭堤雅藝人館,門口的服務生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
戴國春揮了揮手,用蹩腳的英語說道:“給我找兩個最漂亮的。”
服務生會心一笑,很快便帶過來兩個美豔無匹的人妖。
她們穿著性感的吊帶裙,身材婀娜多姿,肌膚白皙細膩,五官精致得如同藝術品。
戴國春的眼睛都看直了,呼吸瞬間變得急促,他一把摟住其中一個人的腰,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這才是真諦。”他心裡想著,將所有的警惕和顧慮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絲毫沒有察覺,在他進入藝人館的那一刻,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裡,一個男人正通過望遠鏡密切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個男人正是向明陽雇傭的私人偵探,隻要花足夠的錢,就能辦成任何你想辦的事情。
向明陽在官場混了多年,沒有能力辦好事辦實事,但論起耍陰謀詭計,他卻是頂尖高手。
“乾正事需要能力,乾壞事需要魄力。”他冷笑一聲。
戴國春拒絕了自己的合作,但向明陽嗅到了機會。
沒有拿到王藝妮手裡的錢,才對戴國春手裡的錢,向明陽誌在必得。
他深知戴國春的為人,貪婪、好色、且極其自負,這樣的人,隻要抓住他的把柄,就能讓他萬劫不複。
於是,他花了大價錢買通了戴國春的女秘書。
那個女秘書,平日裡看似對戴國春忠心耿耿,實則早已對他的好色與壓榨心懷不滿,再加上向明陽開出的誘人條件,她毫不猶豫地就出賣了戴國春。
“人性本惡,隻要有足夠的利益誘惑,沒有誰是不可背叛的。”
戴國春出逃的每一個細節,包括他的航班信息、目的地、甚至是他準備丟棄舊手機的時間地點,都被女秘書及時傳輸給了向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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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明陽出逃到了曼穀,就一直等到戴國春的到來,並且雇傭了當地最頂尖的私人偵探跟蹤戴國春。
“想要對付一個人,就要先了解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欲望和弱點。”
向明陽看著私人偵探傳回來的畫麵,畫麵裡的戴國春正摟著人妖肆意狂歡,臉上滿是放縱的笑容。
向明陽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輕滑動,嘴角浮起一個陰森森的笑意。
他的腦海裡,一個惡毒的謀劃正在慢慢醞釀而成。
“戴國春,你以為逃到泰國就安全了?你太天真了。”
他陰森森的笑著,然後從床上起來,整理好衣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