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再次發出嘿嘿的詭異笑聲,那笑聲裡帶著看透世事的蒼涼,也帶著幾分惡作劇得逞的狡黠。
魏襄州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口氣憋得難受。
他媽的,跟一個快要死的老頭置氣,實在犯不上。
他心裡暗罵一句,對許曦這個繼承人,根本沒放在心上。
一個女人而已,再怎麼有野心有能力,在絕對的權力和財富麵前,也不過是男人手裡的玩物。
等孫炳義一死,他有的是辦法讓那個許曦乖乖聽話,要麼臣服,要麼滾蛋。
“既然孫老心意已決,我就不打擾了。”
魏襄州冷笑一聲,眼神裡滿是不屑和輕蔑,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躲在車裡的孫宜寧,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席卷全身。
他以前見過魏襄州和父親見麵,兩人每次都不歡而散,這次魏襄州親自登門,定然沒什麼善意。
尤其是父親剛才那番話,聽起來像是在交代後事,讓他心裡更是七上八下。
魏襄州的車剛駛離療養院,孫宜寧就迫不及待地走過去。
他扶住孫炳義的胳膊,語氣急切,帶著幾分慌亂的問道:
“爸,剛才那個燕京來的人,他到底想乾什麼?他是不是對我們孫家不利?”
孫炳義緩緩睜開眼睛,看向自己的大兒子,眼神裡充滿了憐憫,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
“兒啊,他確實是從燕京來的,但他不是人,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耗費巨大的力氣:“他這次來,就是衝著孫氏集團來的。現在,你明白爸為什麼不把公司交給你了嗎?”
孫宜寧的臉色瞬間一僵,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
他張了張嘴,心裡的不甘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而出,說道:
“爸,我們不能就這麼把集團拱手讓人啊!那可是上千億的財富,是我們孫家幾代人的心血,就這麼被他吞吃了,這時代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
孫炳義輕輕咳嗽了幾聲,眼神裡帶著幾分嘲諷,“在絕對的利益麵前,王法有時候不過是一紙空文。”
他看著孫宜寧,語重心長地說道:“爸快死了,最後再提醒你一次。沒有能力守住財富的人,偏偏要貪戀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舍不得放手,那就是取死之道。”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繼承人我已經定了,就是許曦。你們兄弟幾個,不要再爭了,好好活著,孫家才有未來。希望你能明白爸的苦心。”
說到這裡,他揮了揮手,語氣裡充滿了疲憊和失望:“去吧,老子不想再看到你這個廢物,這麼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說完,他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顯然是累極了,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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