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嘗不想找一個真心待自己的人,安穩度日?可現實的殘酷讓她沒得選。
但這份猶豫也隻是轉瞬即逝,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用力咬了咬下唇,對蒙琪格格露出一抹略帶苦澀的笑容,說道:
“謝謝蒙琪姐姐的關心,我明白你的好意。”她轉頭看了一眼姚陽輝,語氣堅定地說道,“但我已經決定跟陽輝結婚了,既然答應了,我就不會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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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琪格格看著她眼底的決絕,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隻能無奈地歎息一聲,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鬆開了握著她的手,沒再說話。
葉元陰也收起了那份玩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
倒是一旁的雲濤,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意外神情,直到這時才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把將姚陽輝的肩膀扳轉過來,瞪大了眼珠,語氣帶著幾分責怪問道:
“輝哥,你他娘的也太不把我當兄弟了吧!結婚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不跟我提前說一聲?還把我蒙在鼓裡!”
姚陽輝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拍了拍雲濤的胳膊,語氣親昵的說道:
“小濤,我們是什麼關係?那可是過命的親兄弟,我的任何事都不會瞞著你。”
他解釋道:“結婚這事也是今天早上我跟詩詩才最終定下來的,本來想晚點告訴你,給你個驚喜,沒想到先跟小叔他們說了。”
他說著,又轉向陳精,臉上露出恭敬的神情,微微躬身行了一禮:“小叔,之前一直沒能拜見您,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敬您一杯,還請您以後多多關照詩詩。”
葉元陰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從姚陽輝的慌亂到陳詩詩的隱忍,再到雲濤的後知後覺,她的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玩味笑意,卻始終什麼也沒說,隻是安靜地觀察著每個人的神色。
雲濤本就是個性情中人,豪爽仗義,聽姚陽輝這麼一說,頓時消了氣,當下拍著姚陽輝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可真是大喜事啊!輝哥,恭喜恭喜!”
他轉頭招呼著眾人,豪爽的說道:
“來來來,大家都坐下來,彆站著了!今天可是雙喜臨門,一來我前姐夫來了燕京,二來我輝哥要結婚了,我們可得好好喝幾杯,不醉不歸!”
在雲濤的熱情招呼下,眾人紛紛落座。姚陽輝親自拿起酒瓶,給每個人的酒杯都滿上了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動,散發出濃鬱的酒香。
此時此刻,一直沉默不語、低頭思索的陳精,眼神突然亮了一下,像是想通了什麼關鍵問題。
自從姚陽輝提起要和陳詩詩結婚的事情開始,陳精就沒停止過思索。
他來燕京的本意有兩個,一來是為了舉報魏平陽的違法行徑,二來是為了拜訪雲部長,這第二件事才是重中之重,在與魏家結下死仇的情況下,他急需尋找一個強大的靠山,而雲家無疑是最佳選擇。
他心裡清楚,在這場錯綜複雜的權力博弈中,自己必然會成為一枚棋子。
但棋子也有棋子的覺悟,他必須看清棋局的走向,才能保全自己,甚至逆風翻盤。所以,從姚陽輝和陳詩詩進來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這事不簡單。
表麵上看,是雲濤一時興起,帶著姚陽輝和陳詩詩來見他,可這背後真的沒有其他人在推波助瀾嗎?誰也說不準。
雲濤雖然看似莽撞,但這些年在燕京混得風生水起,絕不可能真的毫無城府。
最重要的一點是,曾經的豪門陳家已經徹底崩塌,樹倒猢猻散,家裡的長輩不是鋃鐺入獄就是流亡海外,唯一剩下的陳詩詩,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照常理來說,她早已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姚家為何會如此著急地要跟她結婚?這完全說不通。
除非……
陳精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眼神愈發清明。
除非當年陳老爺子在彌留之際,把陳家最重要的東西,或許是一筆隱藏的財富,或許是一些足以影響燕京格局的秘密,交到了陳詩詩手裡。
隻有這樣,姚家急於聯姻的行為才能說得通。他們要的不是陳詩詩這個人,而是她身上藏著的、屬於陳家的最後遺產。
這麼一想,陳精頓時豁然開朗,看向姚陽輝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審視,也多了幾分了然。
這場看似郎情妾意的婚事,說到底,不過是一場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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