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趴在7樓的欄杆上,當她看到那個被佐久間宗介從長廊中轟飛的特工時就知道已經壞了。
她不是沒有想過這些,明知被坑又不得不配合的各國代表團領隊們在知道有這麼個渾水摸魚的機會時會乾出來什麼,他也沒想真的去攔多久,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派出去的那些a級特工竟都沒有攔住這些人。
當然,那些a級特工都不是什麼廢物,按照他們真實的能力,攔住戴世航他們還是足夠的,可該死不死的是凱瑟琳竟然下令,讓他們不能傷害這些領隊。
神劍局的特工們不能使用全力去攻擊對麵的領隊,可對麵的領隊們肚子裡可早就積滿了火氣,有這麼好的發泄機會,又怎麼可能放過。
能給一腳的就絕對不會給一拳,能給一拳的絕對不是簡簡單單扇個巴掌,一個個下手那叫相當的黑。
雖然沒有將這些特工打成重傷,但是打個骨折之類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長官,怎麼辦?這些國家代表團的領隊已經衝到一樓去了!有他們在,咱們就不能開槍,一旦誤傷了其中任何一個,都將會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一個有經驗的s級特工說道。
凱瑟琳陰沉著臉咬了咬牙,“先抽出幾個人,把掛在下麵的兄弟們先救上來,餘下的人跟我走!找機會把那些保溫箱搶回來,絕對不能讓這些血液樣品有事!”
“pythat!”
伴隨著第一波領隊衝到1樓,第二波各國領隊也風風火火的從其他的長廊內魚貫而出。
整整三十幾號,將一樓空曠的大廳直接塞滿了十分之一,雖大廳空曠得很,但是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就顯得懷景續那一身白色的禮服格外的紮眼。
眾領隊們眼中抑製不住興奮,目光不斷在懷景續和地上的那些保溫箱上遊走。雖然不知道這個怪盜為什麼會過來乾這種事,也不知道地上的那些保溫箱裡是不是裝著自己所在體檢樓層抽取的血液,但是絕大多數的領隊都將破壞保溫箱當作了第一要務。
懷景續站在大廳中央,白色禮服在頂燈下泛著冷光,像極了舞台中央等待謝幕的演員。懷景續環視四周,各國領隊們眼中都充滿了心照不宣的意味。
這架打打就得了,意思意思就行了,該乾什麼大家夥心裡都門兒清。
“哎呀呀,這麼多貴客。”懷景續誇張地行了個禮,撲克槍在指尖旋轉,“可惜沒準備足夠的茶水!但是醜話說在前麵,如果你們不能阻止我,你們的寶物我就要帶走了!”
“魯邦!”
砰!
伴隨著一聲如同熊吟般的怒吼,二樓側麵的玻璃轟然炸碎,一個健碩如牛的漢子操著渾厚的俄式口音,如同流星一樣從空中悍然飛來,兩隻緊握的拳頭纏繞著冰冷刺骨的炁韻高高舉過頭頂攜帶著呼呼作響的風聲,向著懷景續便劈頭砸了。
“臥槽!”
懷景續下意識的爆了一句國粹,身形快速後撤,步子剛撤掉那道人影便已經砸到了他剛才所站的位置。
轟!
強勁的拳頭重重砸在大理石的地麵,蛛網般的裂痕瞬間蔓延開來,碎石四濺,整個大廳都仿佛震顫了一下。
懷景續輕盈後躍,白色鬥篷蕩開,避開了飛濺的碎石和那股蠻橫的衝擊波,按了按頭頂的禮帽,語氣帶著誇張的驚歎,“哇哦!這是什麼意思?來自西伯利亞的問候?蘇俄猛男們的出場方式總是這麼……熱情洋溢嗎?”
煙塵散去,露出阿列克謝近兩米的魁然身形,相比於之前阿列克謝的體型似乎更高更大更壯了些,虯結的肌肉幾乎要將布料撐裂,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流淌著,恍如金屬般的森冷炁韻。
阿列克謝緩緩站直身體,扭了扭粗壯的脖子,發出哢哢的聲響,咧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眼中滿是純粹的戰意和一絲審視的好奇。
“魯邦!少廢話!把東西留下,然後跟我打一場!”阿列克謝的聲音宛如悶雷一般轟響,爽朗豪邁的聲音中摻雜著幾分毫不遮掩的笑意。
相比於那些血液樣品,阿列克謝此刻更對眼前的這個怪盜感興趣。
“唉,怎麼又一個隻想打架的?”
懷景續無奈地聳聳肩,下一句調侃還沒有說出,佐久間宗介就突然從阿列克謝的側方衝了過來,兩隻手死死的攥住警棍的手柄,將其如同武士刀般快速的掄起。
“你是我的!”
“不,他是我的!”
阿列克謝見此情形,巋然如山的身體卻如靈狐般快速竄跳而來,手中的拳頭夾雜著呼嘯的風鳴一拳轟來,豪邁開闊的打法將風不斷壓來,吹得懷景續頭上的禮帽一陣亂搖。
懷景續白色禮帽下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起,嘴角更是帶出幾分無奈的淺笑。
佐久間宗介的攻勢淩厲如裂帛,那根普通的警棍在他手中仿佛一把名刀,撕裂空氣發出淒厲的尖嘯,炁韻纏繞其上,凝出肉眼可見的淡青色風刃,直取懷景續的咽喉。
“哎呀,這一個個的真是不懂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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