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大爺三!”
張寧寧完全沒有停手一擊必中後單手一握槍杆的中部,反手一打手腕,整個槍瞬間來了一個180度大旋轉,露出槍鑽對金思博的胸口就是狠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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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這一下,張寧寧幾乎用了死力,整個人周身的力道全部灌輸於手臂,作用於槍身,一擊點出,恍若鯨吟。
金思博還想要掄棍抵擋,這時候還沒有抬起來,那槍就已經落在了前胸上。
金思博胸口如遭重錘,悶哼一聲,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重重砸在雪地裡,濺起一片雪霧,短棍也脫手飛出,不知落到何處。金恩博掙紮了兩下,竟沒能立刻爬起來,顯然這一擊讓金恩博受了不輕的傷。
張寧寧一擊得手,毫不停留,轉身繼續向河流下遊的密林方向狂奔。
樸大中向後瞥了金恩博一眼,沒有絲毫的停留,二話不說,起身便追。
樸大中速度極快,雙腳落在雪地上,如履平地,李明孝奮力直追卻趕不上其半點速度,隻得被甩在身後。
張寧寧正在拖槍狂奔,忽聽耳後惡風不善,回頭一看,樸大中已然是殺到了眼前。
隻見樸大中身形一晃,擺出一個妖異的姿勢,隨之一記鞭腿狠狠抽出。
張寧寧心頭一凜,樸大中這一腿來得又快又狠,角度刁鑽,封住了張寧寧左右閃避的空間。倉促間,張寧寧隻得將長槍袋往身前一橫,硬接這一擊。
嘭!
腿鞭狠狠抽在槍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巨大的力道傳來,將槍袋裡的長槍踢的彎成了一個恐怖的大弓模樣,因槍型變化,張寧寧一時間難以站立穩妥,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後滑出數米,在雪地上犁出兩道深痕,險些摔倒。
張寧寧暗暗撮了撮牙花,強催炁韻,壓住長槍,使身體艱難站住,翻步跨身拉開距離。
樸大中一擊未能得手,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攻勢毫不停歇,如影隨形般再度貼近,雙掌翻飛,帶起道道淩厲的掌風,如同跗骨之蛆般籠罩向張寧寧周身要害。
那掌法詭異多變,時而剛猛,時而陰柔,顯然是南高麗某種獨特的古流武術。
“哼!讓你見識見識我們南高麗國‘花郎道’的厲害!”樸大中冷喝,掌影重重。
張寧寧撇了撇嘴,將長槍袋舞得密不透風。
這個槍袋在張寧寧手中時而如長棍橫掃,時而如短槍疾刺,憑借著鮫人法帶來的敏銳感知和遠超自身修為的反應速度,樸大中那如疾風驟雨般的攻擊皆被其輕鬆攔下。
“煩死了!劍經,蕩寇式!”
張寧寧嬌叱一聲,槍勢陡然一變。原本密不透風的防禦瞬間轉化為淩厲的反擊,長槍袋如毒龍出洞,不再是硬碰硬的格擋,而是貼著樸大中的手臂順勢一絞、一蕩。
這一式“蕩寇”精妙在於“卸”與“引”,源自於大猷劍經,講究以巧破力,雖是使用巧力,但其中並不乏蕩寇殺敵的純粹。
樸大中瘋狂出掌,可每一擊剛猛的掌力如同打在了滑不留手的遊魚上,非但未能奏效,反而被一股黏連的巧勁帶得重心一偏。
不多時樸大中攻勢就出現了散亂的趨勢,樸大中心中大駭,後撤步想要重整態勢。
可張寧寧豈會給他機會?
“破陣式!”
槍袋借著一蕩之勢回旋,由下至上,如同一道破開軍陣的閃電,直挑樸大中的下頜。
槍風淩厲,刺骨生寒。
樸大中嚇得魂飛魄散,全力向後仰頭,同時雙手下意識地交叉護在麵前。
嗤啦!
槍袋的末端雖未直接擊中,但裹挾的勁風卻將他胸前的羽絨服劃開了一道口子,鴨絨瞬間混著雪花噴湧而出。
樸大中狼狽不堪地連退七八步,才勉強站穩,臉上已無之前的從容,隻剩下驚怒交加。
“前輩!”
此時,李明孝終於氣喘籲籲地趕了上來,看到樸大中胸前破損的衣物,臉色頓時大變。
張寧寧持槍而立,微微喘息,明黃色的身影在飄雪中顯得格外挺拔。
可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剛才兩式劍經雖是用了出來,但是卻都未曾用到妙處,若是自己能夠再熟練一點,拖這些時間完全夠將樸大中打死在當場。
不僅如此,催動鮫人法雖然可以大大提高自我的感知力與肌肉反應速度,但也同樣強化了觸感,原本還能承受的寒冷在此刻變得愈發徹骨,指節和關節都有隱隱凍僵的趨向。
再打下去自己隻會越來越勢微,必須速戰速決才行。
“哼,花郎道?不過如此!”張寧寧輕蔑的說道,“看來南高麗的傳統武術,也跟你們的體育精神一樣,徒有其表!你們趕緊滾吧,本姑娘的兵器之下不死無名的鼠輩!把你們打殺了,打傷了,都是臟了我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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