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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
門徹底關上，房間裡徹底隻剩下了楊旭、凱瑟琳以及賈斯伯三人。
雖然對麵隻剩下了一個人，但凱瑟琳和賈斯伯臉上並未因此而變得輕鬆。
“好吧，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很清楚了！你開出你的條件，怎麼樣才能讓我們去休息？”賈斯伯聲音中稍帶著幾分無奈，更摻著幾分懇求，但是為了保持上位者的威嚴，依舊讓其強行的拿腔拿調。
“條件？”
楊旭放下手中的咖啡，緩緩站起，走到客房內置的冰箱中，從裡麵拿出了一大盒牛奶，慢條斯理地倒進一個空杯子裡，爽快地喝了大半杯。
“賈斯伯局長，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吧？”
“你是華夏代表團的領隊！”賈斯伯不耐煩地回應著。
“還有呢？”
“這我哪裡知道！”賈斯伯哀怨的回道，整個人都在驚懼與恐懼以及疲憊的三重條件下不斷的遊走。
“那我告訴你吧！”
楊旭走到賈斯伯的身前，但僅僅是那麼一靠近賈斯伯，便下意識的向後退，但卻敵不過楊旭那看似緩慢卻極為迅速的步伐。
凱瑟琳想去阻止，可卻被楊旭一個眼神嚇得僵立在原地。
楊旭俯下身，雙手撐在麻將桌邊，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此刻卻像兩口深井，幽深得讓人發寒。
“我啊…”楊旭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某種令人頭腦發昏的夢幻之感，“我呀，在華夏國內，實際上是一個無期徒刑的服刑犯，我能來到這裡完全是因為，華夏那個和神劍局一樣的組織，神管局的一位局長，想要收編，我想讓我為他們服務！但是他們錯估了一件事，我可是一名罪犯，又怎麼可能死心塌地地為他們做事呢？”
賈斯伯微微皺眉，對於這些話，他感覺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毫無實質之感。
楊旭很滿意對方的反應，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加輕快，甚至夾帶了幾分莫名的哀傷。
“如果我是你，我也一定不會相信！一個國家的領隊竟然是一名劣跡斑斑的家夥，這簡直像是個笑話！不過我這個人啊，不太擅長於說謊！你們可以讓你們手下的人去查一下，查查10年前的一場針對人販子、毒販以及強奸犯的少年連環殺人案！因為當時我犯案的時候是未成年，所以受未成年保護機製，我這些案卷並未向外報道！但是憑借你們的能力，應該很容易就能查到這些！是真是假，你們一目了然！”
楊旭說完這番話後，房間裡陷入了一種粘稠的寂靜。
隻有空調出風口的低鳴像是某種沉睡巨獸的呼吸。
賈斯伯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跳動，不是因為困倦，而是修行者修到一定境界時對危險本能的警覺。
凱瑟琳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這個動作讓她看起來像個受驚的少女，儘管她已經四十歲了。
無論在哪個國家，連環殺人犯都是極度危險的，這些人往往有著些許心理層麵的缺失，為了彌補這份缺失，他們便會做出各種出格的事情來滿足自己，並在這不斷的作案過程中，逐漸開始變態。
一個有絕對實力，超強修為又極度將自己包裝的陽光無害的變態，這種存在或多或少對於任何人都是一種極度的危險。
“少年……連環殺人案？”賈斯伯艱難地重複著，眼中的警惕越發的濃鬱，整個人也變得清醒了許多。
楊旭直起身，走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窗簾。
淩晨的紐約像是浸泡在靛藍色的墨水裡，遠處的天際線已經開始泛白，但黑暗依然頑固地占據著大多數角落。
“十三個！”
楊旭背對著他們，聲音平靜得像在敘述彆人的故事。
“我用了一年時間，找到了十三個法律無法製裁的渣滓。為了能夠讓他們死的不那麼痛快，我特意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跟一個日料廚子認真學習了生魚片的切割技術！第1個人我拿了200多刀，他就死了，第2個人支撐到了300多刀，往後我的技術越加越熟練，刀法也變得更加精湛，在我被抓之前，我殺掉的最後一個人我已經能下到2000多人都不死了！你們說這是不是一種藝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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