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麵對著那散發著芬芳香氣的食物,凱瑟琳和賈斯伯卻是提不起半分的興趣,這昏聵的大腦幾近崩潰的意識,讓他們對食物的味到幾乎毫無察覺,甚至有了一種莫名的排斥之感,聞到一點都有一種莫名的厭惡與惡心。
現在他們隻想要睡覺!
李簡沒有理會他們那種近似乎趨死的眼神,而是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了王驍和童昊,自顧自地拿出一杯咖啡,揭開蓋子,吹了吹熱氣,輕輕的抿了一口。
“凱瑟琳小姐和賈斯伯局長,還是需要勤加修行鍛煉才好!修行一途可不隻是錘煉肉體,更需要錘煉精神和意誌,以其堅韌之心!心境是決定著修為境界高度的至關性因素,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穩固的心境,那麼即使聽呢,收容了再多的炁韻也隻不過是空中樓閣,就像是一個裝滿水的氣球一樣,一碰即潰!”
李簡說的是實話,也是極為真摯的修行道理,但是此刻的凱瑟琳和賈斯伯卻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隻得木訥的點了點頭,臉上始終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坐了沒一會兒,房門便被再度敲響,一個特工極為謹慎小心地推開房門,探進半個身子。
“齊先生,華夏代表團的戴世航領隊找你。”
齊,是李簡在這裡的化名用的姓氏。
為了防止神劍局這幫家夥秋後算賬,查到自己的底線,除了楊旭之外,四人統統用了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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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簡在師門排名第十七所以稱自己為齊市,王驍人稱王九郎所以叫自己郎酒。孟佑堂和童昊則叫自己為錢原與宮意墨,分彆取自《易經》“大哉乾元”和國畫中工筆寫意水墨之意。
李簡會意的點了點頭,旋即向王驍和童昊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兩人盯住凱瑟琳和賈斯伯,自己便整了整衣服,跟隨著那名特工出了房間。在其引路之下,一路走到了17樓的對外陽台,這才看到本那裡已等候多時的戴世航。
戴世航身上的西裝皺皺巴巴的,臉上也沒甚光彩,一看就是一夜沒有睡好。
戴世航站在晨光微熹的陽台邊緣,身影在淡金色的晨曦裡顯得單薄而孤寂,像一隻被遺忘在摩天樓隙裡的倦鳥。
李簡打發走了引路的特工,慢慢走了上去,先是輕咳一聲,以示警示。
“你昨晚沒有睡好嗎?”
戴世航回頭看了一眼李簡,苦笑了一聲,“我怎麼能夠睡好?那些年輕人曾被在安大略之心被帶到黃石公園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有睡好覺過!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種感覺太難評了!”
“如果我當初我沒有受那麼重的傷,帶隊來的人就應該是我了,而不會是你!當然,楊旭那個瘋子不算!”李簡略帶著幾分歉意地說。
戴世航對此卻是全然不曾在意,隻是輕輕的擺了擺手,“這話也不是那麼說的,我是神管局的特工,而你不是,你隻不過是義務幫忙的罷了!不能什麼事兒都往你頭上去推,要不然留著我們這些特工乾什麼?”
李簡略帶著幾分打趣,“看樣子你似乎開心了不少!”
“當然!”戴世航釋然地吐出一口濁氣,“昨天晚上3點多,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孫存鑫打來的!這個孩子你應該沒有什麼印象,他是大聖劈掛門的弟子!他打電話跟我說城建局那邊已經放鬆了對他們的管控,已經準備將他們送到酒店點去休息了!差不多今天下午就能夠從懷俄明州出發回到紐約過來與咱們彙合!四點多鐘的時候,他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們現在已經出發去酒店了,人已經徹底安頓下來了,我這顆心也終於稍微有點放下了!”
“人沒事了,總歸是好事。”李簡的聲音不高,融在清晨微涼的風裡。
戴世航轉過身,眼底的血絲訴說著疲憊,但緊繃的嘴角終於鬆弛了幾分。
“是啊,人沒事就好,人是我帶出來的,我必須要把他們一個個都完完整整的帶回去,這才算是幸不辱命!”戴世航頓了頓,目光投向樓下逐漸蘇醒的城市街景,“隻是我這心裡,還是懸著!賈斯伯和凱瑟琳那邊……你們打算怎麼收場?”
“不知道!”李簡也看向樓下,那些蠕動的車流像命運的軌跡,看似有序,實則充滿變數,“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保證你們的安全!順利的將你們所有人都送上返程的旅途!哪怕是將命丟在這裡,我們也勢必要保你們平安!”
“這可不像你啊!”戴世航忽道。
李簡有些疑惑的甩過頭去,“怎麼說?如果硬說的話,咱倆似乎並不熟啊!”
“確實,咱倆不熟,算上今天大概率見麵都不到三回!”戴世航毫不否認,“但是傳聞中的你可從來都是一個不吃虧的主子!把命丟在這裡隻為掩護他人撤退,這真的不像是傳聞中的你!”
“你的父親也不像是傳說中那般不堪呐!”李簡認真看向戴世航,“您的父親不管外界如何評價,如何對他指摘,但在十二俊縱觀以往的上千年的曆史中,他永遠沒有辱沒他的身份!作為你父親後代繼任的十二俊,我們和他一樣,這條命早已經交給這天下了!隻要需要我們拿出這條命的時候,我們是絕對不會吝惜猶豫分毫!十二俊,與國與榮,生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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