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溪玉這副放鬆的神情,我也下意識的鬆了口氣,而後專心的開始了自己的修行。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來到校長室,並向校長表明自己想學劍術。
哦,你想學劍術是嗎?
是的
既然如此,那老夫今後就專門教你學習劍術,這樣你先拿自己的兩顆犬牙,一碗血液給我,老夫幫你煉製一把武器。
難道真的要放血和拔牙嗎?沒有其他方法嗎?
我們妖族的鍛造技術遠不如人族,所以必須借助使用者自身的身體部件才能夠打造出相應的武器,我們打造出來的武器也不如人族那麼精美,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去往人族將這把武器重新打造一番。
是,是嗎!但是拔牙和放血會很痛的吧!我,我有點害怕,校長達人有沒有什麼無痛拔牙和放血的方法嗎?
校長聽到我的話,臉立馬就黑了下來:怎麼你很怕痛嗎?
我老老實實的答道:有點
是嗎,那就好。校長朝我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
不知為何,這個笑容讓我背脊一寒。
我的身體在一瞬間。就好像被禁錮了一般一動不能動,而後我的右手不聽使喚的運起妖力一把抓向了我的左手。
這一瞬間的疼痛感,就像有人用刀劃破了你的手掌一般,十分的酸爽此時我已經流出了淚水,但是我的喉嚨卻沒辦法發出任何的聲響。
殷紅的鮮血汩汩流出的瞬間原本應該滴落在地的血液竟憑空漂浮了起來,然後凝聚成了一團。
看著自己的血液緩緩升空,最後越聚越多,浮在空中那個血球也越來越大。
就在我被眼前這一幕吸引走注意力時,我體內的妖力又開始一陣暴動,我的身上緩緩長出了細密的白色狐毛,嘴巴和鼻子肉眼可見的緩緩拉長,雙手和雙腳在長出絨毛的同時,指甲也變成了鋒利的獸爪,我的體型也在逐漸的變大,我的嘴巴緩緩的張開我的尾巴不由自主的伸進嘴巴中將自己的犬齒纏繞了起來,而後尾巴一用力隻聽嘎嘣一聲,一股劇痛再次襲來,我的牙齒就已經離我遠去。
看著自己的尾巴緩緩將牙齒放在地上的一幕令我不由的想起了前世自己長蛀牙時那個醫生替自己拔牙的場景,當時的自己也是因為怕痛而拒絕配合,最後在父親的無奈之下直接把我綁在了椅子上讓醫生給我打了一個麻醉,同樣也是嘎嘣一聲,我的牙齒離我而去。
那時的我和現在的我何其的相似,都是完全毫無反抗之力,隻不過那時有麻醉,所以感受不到疼痛,而這次卻是實打實的痛啊(?????)
我那雪白的狐尾之上已經沾染上了自己嫣紅的鮮血。
就在我以為這一切終於結束之時,我的尾巴竟然再次朝我的嘴中伸來,我立馬深吸了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隨著尾巴纏住我的犬齒,而後又是嘎嘣的一聲,我又有一顆牙齒離我而去。
在我的尾巴緩緩的將牙齒放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好似瞬間奪回了身體的掌控權,一般直接癱在了地上,巨大的身體也逐漸縮小,變回了我本來的大小。
校長:狐白雪,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身為我們妖族的一員,你居然怕痛?
我用著極其幽怨的眼神看著校長,仿佛是在控訴他的暴行一般,而校長對我的眼神卻視而不見,自顧自的說道:先不說我們妖族如今處境困難,就說你兩年後便要前往人界,如果因為疼痛而喪失了戰鬥能力或者導致自身身體的反應速度下降,那無疑是去送死幸好你的問題發現的夠早,現在就讓老夫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訓練一下。
在校長說話之際,我的犬齒已經再次長了出來。
此時我便開口說道:我知道在戰鬥的時候肯定會受傷,而且之前在和老師,同學以及妖獸的戰鬥中,我也有受傷,但我並沒有因此喪失戰鬥能力,所以這個特訓應該是不需要的吧。
我儘可能的將自己的眼睛睜大,並用上了一種可憐兮兮的語氣企圖博取到校長的同情,讓他就此放過我。
但是我的這點雕蟲小技,在校長的麵前早已無所遁形。
夠了,就你那點小把戲,老夫見的多了,對老夫是不會管用的,還是收收吧。
此時我一臉絕望,雙眼已經失去了高光,仿佛妖生失去了希望一般,渾身上下充滿了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