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就這樣突兀的來了!
史信被愣在了當場。原來這係統是這麼玩的呀!
不過這讓史老太君顏麵儘失,居然隻是二級的傷害,乘上二等的人物,才發放四等的獎勵。
看來要得一級將軍的獎勵,恐怕很是困難了。
係統給史信列出來了手下的3d圖像,和他的資料。
史信在心裡看著那個叫潘文傑的資料。那邊史鼎和史鼐已經吵的不可開交。
哪個該是史信兄妹的?史鼎要拿走代為保管。哪個是史信該得的?史鼐得拿出來。史鼎要管。
當真是吵的不可開交。
正吵著,門口處賈政扶著賈母走了進來。
“當當當!”
“你們這是乾什麼?乾什麼?
還有沒有點侯府子弟的樣子了?這像個什麼樣子?”
賈母的拐杖在地磚上敲的震山的響。
史鼎看見賈母來了。忙走過去施禮道:
“姑母啊!不是侄子掙家產,實在是二哥太過分了。
我這才知道,大嫂居然是讓二哥給虐待苛刻致死的。
她一個名門貴女,居然是做針線累死的呀!”
“你胡說。”
史鼐忙喝斷了史鼎的話。
賈母也把眼一瞪。惡狠狠的看了史鼎一眼。
“你們吵什麼?自家事自家斷。現在還有賓客,你們這像什麼樣子?
再說了這老大媳婦是怎麼死的,早有公論?有國法,族規管著。這是吵這個的時候嗎?
你是真給你父親爭臉啊!”
史鼎被賈母給訓斥了一頓,立刻也是弱下來了聲音。
現在新皇四處安插親信,他們這些勳貴全賴太上皇護佑。
本來他父親老史侯和賈代善是太上皇的發小至交。
現在二人早亡,全賴賈母維係和宮中關係。
史鼎是真的不敢和她強嘴。
“我這不是為侄子打抱不平嗎?”
“自少不了你的。”
老太君瞪了他一眼,顧左右而言他,史鼎也便不說話了。
看到老太君來到,除了北境王以下滿屋的人都起立來迎老太君。
把賈母讓到上座。
賈母上了座,和北靜王互施了禮。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史鼐。坐下緩了緩說道。
“今日之事。讓大家見笑了。
這事我也聽說了。
全是下邊奴才作惡。
老二,你這失於管教之責是跑不了的。”
賈母上來就給這事情定了性。
史鼐自然是滿口的答應。
“是是是!都賴小侄疏忽,讓刁奴才們蒙蔽。我日後一定重重責罰。”
然後賈母才看著下邊的史信和史湘雲說道:
“大郎,湘雲,你們受委屈了。
這受了委屈怎麼不和姑奶奶說。
姑奶奶給你們做主。”
史信忙低頭說。
“姑奶奶,我們自爺爺過世,便出不得侯府,沒辦法告訴姑奶奶。”
賈母便把史湘雲給叫到身邊。用手去輕撫著史湘雲的身子。拉了手來看。果真是滿手的繭子。
看過又狠狠瞪了史鼐一眼。
“嗨!可憐見的。苦了你了。”
史鼐看出姑姑是要大事化小的,自然不會說話的。任由賈母決斷。
賈母這才說道:
“我聽說有哪個奴才居然吃了虎膽,居然敢去靈堂辱罵亡者?”
史鼐忙指著下邊正跪著的史立言。
“姑媽,就是這人蒙蔽了侄子。日後我一定責罰!”
“什麼日後?這欺辱主母,克扣例錢。逼迫主母做工,累死主母的。
現在還不拖出去打死了賬。留著這禍害做什麼?去他家家裡抄撿看看,他這黑心的貪墨了多少?
補還給大房他們。”
“是是是!”
打死個把奴仆,還是這種背主的奴仆。當真不是什麼大事。也顯得侯府有決斷。慢說無人敢管,就是告到皇帝那。也不過是罰俸了事。
史鼐忙讓人進來把地上的史立言架出去杖斃。又命胡管家去史立言家抄沒。
史立言隻是拚命的叫饒命,可是哪有人理他。
史信也隻當這史立言是個引子,好來這會客廳鬨過一場,也不理會,任由家丁把史立言拖走。
賈母這一來,便是把所有責任都歸在了刁奴身上。幾下便把史鼐給摘了個乾淨。
賈母料理了這些,又和史信說道:
“大郎啊!
我知道你委屈。
姑奶奶這也幫你做了主。
等你母親下了葬,你們兄妹搬去我那裡住些日子。那裡姐妹兄弟也多,散散心。
你的例錢,我替你向你二叔要。他要是不給,姑奶奶我還有些體己錢。我來給你。
今天是你們太太仙去的日子。便就此放下吧!莫讓人笑話。
彆讓你們太太走的不安逸。”
賈母滿臉慈愛,卻有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
史信算是看明白,這賈母心中隻有這史家的顏麵。根本不管誰對誰錯。
那邊史鼎,賈母日後定會讓史鼐找補,至於他,賈母這才解決了,日後定然懶得管他。
史信心中明鏡似的,這賈母一定以為他會貪圖例錢。給點例錢就想打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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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信當即便道:
“姑奶奶。
我實是為了我們太太報不平。沒有要什麼例錢,家產的意思。
今姑奶奶在上。
孫子便說明白了。
我們太太怎麼死的,我自有定論。我實在是在這傷心地待不下去了。
求姑奶奶做個見證。容許我和妹妹搬出侯府。日後和二叔互不相乾。
我母也說,這家產儘歸二叔和三叔。我分文不要。”
“你!”
賈母是氣到了。沒想到這個史信竟不想是個強種,不識好歹起來!
“你就不想想你妹妹嗎?
你妹妹在侯府也是要到議親的時候了。在侯府還是侯門千金。這出了門,可就是普通百姓了。
還能有什麼前途?”
史信心中不屑,這侯門的身份誰愛要,誰要去吧!到時用命來換的那種。
當即便說道:
“姑奶奶,人言,父母之德可昭日月。我們斷不能為了些許小利,忘了父母的恩德。日後我和妹妹便是討飯,也與他人無關。
若是不了斷。孫兒願去滾釘板,告禦狀。”
這把賈母氣的。眼睛直突。這滿堂賓客可都看著呢!你把個侯門公子的身份棄之如敝履。
真的是給他的好路不走,偏偏是要去往那泥潭裡走。
看來史信是鐵了心要出府了。那就怪不得誰了。
“好好好!真的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個了斷。你自出府去吧!”
“謝謝姑奶奶。既然姑奶奶答應了。我等母親出了殯就走。”
“還等什麼?
你們太太是史家媳婦,便是死了也是史家的媳婦。
不用你孝順。你這就走吧!
難不成讓我叫外邊的親衛隊來人趕你?”
賈母也是氣急了。剛聽說你是有些武藝,難不成就以為天下無敵了不成。七八個人打不過你。那拿了武器的還趕不走你嗎?
你個不識好歹的。還治不了你了。
到時你連母孝都不守。日後看你怎麼在世間行走。
史信當即又說道:
“姑奶奶,我還走不得。
若讓我走。當需二叔把我們太太的嫁妝拿來!”
史信站在那裡不住冷笑。當我是好欺負的嘛?
讓我淨身出戶?嗬嗬!!
賈母回頭去看史鼐。看見史鼐那張大的嘴巴,就道不好。
這嫁妝怕不是真的沒了。
“你,你們太太的嫁妝,我怎麼知道?”
史鼐由自強撐著。
史信將眼一瞪宏聲道:
“二叔。這侯府的家產,我不爭,我淨身出戶,那是我們兄妹氣量高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