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聽了火若琳的話,心中卻是想起了這紅樓夢裡賈史王薛四家的敗亡原因。
原因便在護官符上。
彆的不論。單說這史家,禍事便起在這阿房宮三百裡,住不下金陵一個史。這史家也太繁茂了吧?
可見史家之興盛。
自己行事,確實是讓史家做了許多的背鍋俠。要不然他根本就解釋不了他哪來那麼多的手下。
難不成說是自己的人格魅力感召的嗎?那更完蛋。
現在史信儼然已經成為了金陵史家的領頭人。
史信想到這,心中安安發狠。
這金陵史家在當初他去江南巡鹽時,非但不幫他,便是勾結京中保齡侯一係,坑害他的事也預謀過。
那邊對不起了。說不得,便要做過一場。
反正自己的勢力也不來自史家,搞倒他們,於己無礙。
再想,這係統不住的給匈奴那邊的獎勵,那說不得便是要北上抗擊匈奴了。到時候連史家一道做了便是。
當然了!這邊火若琳是不能答應了。
按火若琳的意思,反正必然要被猜忌了。還不如做實了,便在西南建立網絡,讓皇帝忌憚,不敢收拾史信。
史信心話,那王子騰勢力大不大?連皇帝都要借他的京營節度使來用。
又是九省統製。又是九省都檢點的。
最後怎麼樣了?還不是一場風寒,那王太醫一副藥去了西天?
現在史信的西南勢力已成,多南安王不多。少南安王更好。
所以史信哪裡會答應火若琳。當即便否決了火若琳的。
“火姑娘,我也不瞞你,當初我在西南卻是是為姑娘的容貌傾折。所以才多次的作弄姑娘。
我也知道姑娘對我有意,可是我們不是為自己一個人活著的。我們身後都有家人,都有家族。
要是我們兩個得償所願了。可家族呢?
嗨!隻能怪造化弄人,有緣無分了。”
史信一副神情模樣,卻是惹的火若琳淚眼漣漣。
“國公!”
史信輕輕閉眼看天,掉轉馬頭,往外走去,口中吟著納蘭的詞道:
“彩雲多情應笑我,笑我如今。辜負春心,獨自閒行獨自吟。
日後休提當時事,結遍蘭襟。月淺燈深,夢裡雲歸何處尋。”
史信覺著,這男女分手,怎麼也要有個背景音樂不是。
既然沒有來首詞也好。
史信這邊想著怎麼玩,可那邊的火若琳聽了這詞,卻是渾身沒了力量。慢慢的堆在車沿上。
口中喃喃:
“日後休提當時事,結遍蘭襟。月淺燈深,夢裡雲歸何處尋”
火若琳的眼淚像不要錢一樣滾滾而流。
若是史信無情,這火若琳或許傷心一陣。可這史信卻表示對她有情,可這般分手,哪裡能受得。
看著史信在巷角一拐,不見了身影。火若琳再忍不住心中悲痛,扶著車廂的柱子,放聲痛哭起來。
嚇得身邊幾個丫鬟婆子慌了手腳。
“姑娘,姑娘不要傷心!”
“姑娘珍惜身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