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首領,將軍們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城門前。
看著那一標人馬輕鬆的打開了城門。
又看著這標人馬呼嘯著衝入城中。
並不用多長時間,幾位首領便看見城門樓上明晃晃的插上了左穀部族的大旗。
那旗子立起之後,城門上探出這標人馬的長官。
“族長。這是座空城。”
幾個首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去看城門口。衝進去的士兵已經站列門邊守城門了。
“嘶!列位,進去看看吧!”
“走著!”
巴彥將軍和兩位族長各自吩咐下去。
兩萬人馬是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城。
很快匈奴士兵便把整座宜川城給占領了。
這確確實實是座空城,根本就沒有什麼陰謀,沒有什麼空城計。
“哈哈哈哈!
我還以為這大雍將軍是什麼遮奢人物。也不過是個棄城而逃的懦夫。”
“哈哈哈哈!左穀首領,
你想多了!大雍本就都是懦夫,這大雍的人哪來的勇士,哪裡敢孤軍入我們強胡的重兵環視之下。
不過是看我們到處打草穀,無心占據城池,所以偷襲我無人防守的宜川。好回去邀名罷了。
他哪裡敢在我們兵鋒之下久待。”
一時間在場的將校都哄堂大笑起來。這攻城的功勞來的太過簡單了。
笑過,隻拿巴彥將軍感到疑惑。
“這又有些說不通,既然是來邀名的。可是怎麼還會有前些日子埋伏之事?
他們該帶了糧草俘虜早早走的。
更不會築什麼京觀。”
那左穀首領卻是不屑。
“誒~
巴彥將軍,他越是凶厲,越說明了他內心的恐懼和無能。
那咬人的狗不會叫的。
他那是給自己壯膽呢!哈哈,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那按左穀首領的意思。這大雍那位將軍?……”
“怕是早就逃回東岸去了。
現在怕是已經在大同婆姨的肚皮上征戰呐!
難不成還四處流竄嗎?
哈哈哈哈!”
……
他們口中正在和大同婆姨征戰的史信,現在卻是已經來到了鄜州城下。
作為延安府南部屏障鄜州是有駐軍的。
城上的匈奴將軍看著下麵的大雍軍隊陷入了沉思。
“誰能告訴我這些大雍人是哪裡來的嗎?
難道難麵我強胡的軍隊都被斬儘殺絕了嗎?”
這時卻有個匈奴校尉上前施禮說道:
“將軍,我聽說我們東麵的宜川城來了一支大雍軍隊。
他們渡河而來,占據了鬆散的宜川城。
我想可能就是這個軍隊吧?”
“哦!
那按你的話,他們是流竄過來的了?”
“怕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