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山意氣風發地大笑著,讓小二上酒菜,懷中溫香軟玉。
依舊做著他的駙馬夢。
他卻不知,懷中的溫香軟玉,卻是皇上身邊的一個女護衛。
之所以長著一張與沈月娥八九分相似的臉,是因為陸承影利用帛書篡改了許文山和劉家人的記憶。
為的就是刺激劉婉瑩,讓她發瘋,讓她鬨。
妒婦本就不可小覷,更何況還是劉婉瑩這樣的妒婦。
前世她都能做出殺人剖腹取子的狠毒事來,前世今生的記憶都在,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她能沉得住氣才怪。
玉瑤最擅長揣摩人心,模仿他人。
加上有陸承影的幫忙,給她傳輸沈月娥的記憶。
她模仿起來,更是不吃力。
許文山很快沉溺在這份溫柔中,玉瑤給他一種假象,她一個人在外生存。
看似溫柔,其實性子剛強。
許文山被她吃的死死的,劉婉瑩還在生氣,不肯回府。
他給玉瑤買了一座小院子,將她養在那裡。
兩日後,吉日,宮中設宴,為永寧公主接風洗塵,也是介紹給眾人。
即便還在跟許文山冷戰中,劉婉瑩還是盛裝出席,隻是她坐的是左相家眷那桌。
看來是鐵了心,要給許文山一點教訓了。
跟著左相夫婦進大殿時,無數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些端莊的命婦,貴女們,看著她洋洋得意,高傲的進來,紛紛捂嘴偷笑。
這蠢女人還跟狀元鬨呢,人早就在外頭養了個外室。
這京城之中,現在誰人不知?
也不知這左相府是如何坐得住的,那女人如今受寵的緊,怕是不用多久,就能跟著回狀元府了。
劉婉瑩周圍打量周圍,卻見許文山早就已經到了。
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時的朝大殿外頭看著。
見他這樣,心裡瞬間舒坦了,雖說沒來家裡接她,這不是在偷偷等她過來。
劉婉瑩臉上揚起高傲的笑容,對母親說了一句,左相夫人也朝許文山那邊看去。
眼底還有著不滿,卻也是揚起了笑容還點了點頭。
劉婉瑩本以為自己會享受到大家羨慕或嫉妒的目光,卻不想,她站在那裡許久,也不見那許文山動彈。
她臉色難看了些,輕哼一聲,這個呆子。
她跟著父母朝位置處走去,經過許文山桌前時,劉婉瑩輕咳一聲。
“夫君,你這是在想什麼呢?
你不是在等我嗎?
為什麼不搭理我?不來接我!”
劉婉瑩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嘴巴微動,小聲地說著。
許文山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隻看到眼前站著一道人影,一抬頭,就看到了劉婉瑩。
“娘,娘子!”許文山一驚,趕忙起身。
又對著左相夫婦見禮。
“小婿見過嶽父,嶽母大人。”
“哼,你還知道有娘子,有嶽父嶽母?”左相夫人壓低聲音低斥。
許文山麵色尷尬,連忙諂媚道:“小婿不敢,隻是近日事多,唯恐忽略了娘子。
娘子如今嫁給了小婿,若日後去彆處任職,與嶽母相處的日子也會減少。
如今趁著還在京城,自當多多陪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