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在這件事上吃了大虧,一直念念不忘,現在遇上,就必須知道的一清二楚,到底怎麼回事。
當初梁晨在酒店自己醒來,發現三幅古畫全都不見時,已經是很晚的時候了,接近中午了,所以這期間肯定發生了什麼。
這時柳敏說陳飛揚,他就意識到了柳敏有可能當時就去找陳飛揚了,因為在三人吃飯時,梁晨說柳敏是自己姐姐,陳飛揚就對柳敏有了些想法。
柳敏偷走了畫,她的人脈讓她根本不知道去哪處理,去賣掉換成錢,所以最簡單也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到陳飛揚。
梁晨之後給陳飛揚打過電話,沒通,他就猜到了有可能有聯係,這回聽柳敏這麼一說,他感覺差不多了,應該是這麼回事,“我告送你柳敏,你如果在騙我一次,哼哼,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也說了嗎?在美國,死個中國人和死一條狗一樣,那你就試試,有沒有人管你。”
“嗯,嗯,我一定說實話,說實話。”
柳敏慫了,一五一十的說道:“其實,其實我沒有想過,騙你畫的想法,但,但當晚,你喝醉了,我看路邊正好有個快捷酒店,就順手給你送去了,琢磨在那住一晚,省的在來回跑,麻煩了,但當把你扔到床上,你呼呼的睡著之後,我看到了那三幅畫,就,就齊了歹念。”
她開始“嗚!”“嗚!”的哭泣了,“我,我一輩子都被男人騙,從小到大一直都被男人耍,我對男人已經天生有些反感了,感覺男人都是王八蛋,你答應事成之後給我幾百萬,我也將信將疑,怕你揮手就不承認,那一刻,&bp;我坐在床上,足足考慮了一個小時,最後才,才下定決心,定了飛機票,拿了你的畫,跑去了機場,做飛機連夜跑了。”
說到這,算是把偷畫的心路曆程說了。
梁晨道:“那之後呢,說,畫呢,之後呢,你怎麼現在整個情況。”
“嗯,嗯,我說,我說。”
柳敏接著說,“我,我當天到了美國之後,舉目無親,我雖然有護照,也有美國簽證,但我當時是來旅遊的,這次來,完全是兩眼一抹黑,我的錢不多,夠我花一陣子的,但我既然拿著畫了就想賣掉,我才意識到,我無處可賣??????”
“你那時才意識到你得找人賣畫,而不是一開始你就找了陳飛揚。”
梁晨打斷了她,“啪!”的就是一記耳光,“你和我說實話,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個*,你現在還想騙我?!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打在了她另一邊的臉上。
一下子整張臉都腫了。
“我,我,我沒騙你,我,我不是*。”
柳敏捂著臉“嗚!”“嗚!”的又哭。
“砰!”的梁晨又給了她腦袋一下,“在哭,我就真的動手了。”拿出了鉗子。
“唔!”“唔!”的,柳敏收斂了。
梁晨才說道:“你如果在敢騙我,我就不給你任何機會了,然後去找陳飛揚,哼哼,你自己說,你騙沒騙我。”
“我,我,我??????”
她還想說她沒騙人。
但很快,她就低下了頭,“我,我騙了你。”垂眉喪氣的在那被揭露了。
梁晨當初醒來後就給陳飛揚打過電話,當時陳飛揚就關機了,怎麼可能是柳敏飛到美國之後在聯係的陳飛揚啊,肯定是早就聯係好了。
這是破綻,這女人絕對的謊話連篇,活該被騙。
“說。”
梁晨哼哧了一句。
柳敏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在酒店想把你畫拿走時,就提前給陳飛揚打了電話,他,他當時不是非得給我名片嗎?我,我也沒想,那時就派上用場了,把電話打了過去和他說,畫由我來賣,求他幫忙,他不明白,我就說,你和我產生了分歧,現在畫都在我的手上,我是你姐姐,一樣合法,希望他也能幫忙,他就明白了,說可以,抽成不變,願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