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了看梁晨,害羞了,“我,我當晚就去和他開了房,天一亮我就和他一起就去了香港,畫我提前用郵寄的方式,寄回了老家,讓我老家的一個朋友幫我保管,在香港,一切都談的很好,我就讓我朋友在把畫寄到了香港,但在這期間,陳飛揚已經知道了,我並不是你姐姐,我是你的朋友,我是個小偷,所以,當我拿到畫時,他聯係香港黑社會,把我搶了。”
說到這又“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淚,“我,我又被男人騙了,我,我和他上床了,還答應給他百分之二十的回扣,他,他還是把我騙了。”
“去你媽的,你先做的小偷,就怪不得彆人做強盜,怪就怪你自己,你這不是被騙,是活該。”
梁晨聽的咬牙切齒。
這女人果然是人儘可夫,以為自己有些姿色就可以為所欲為,誰曾想,陳飛揚根本不是白給的,來了個黑吃黑。
梁晨氣氛的不行,“那你怎麼跑來的洛杉磯啊。”
“我,我在香港走投無路,我也留了個心眼,知道陳飛揚其實是有家室的,並不是未婚,就,就準備去找她的媳婦,嚇唬嚇唬他,多少能要回一些錢,但他把那些畫出手了,就立刻遠走他鄉,渺無音訊,後來我聽說,他來了洛杉磯,就來找他了,結果,一直沒有找到,我就在附近的酒吧上班。”
低著頭,在那不好意思在看梁晨。
“酒吧上班,哼哼,做*,行,行,挺適合你,哈哈,還來找陳飛揚,是不是想給他做女人啊,想繼續做自己一夜暴富的夢啊。”
梁晨對於柳敏,已經完全失望透頂了。
這個女人就是個白癡,當然自己也夠白癡的,被這個白癡騙的輸掉了一切,在那掐著她的臉,狠狠的掐,“現在就是你活該享受你應得的一切,放心,你不要回國,你回國,我就讓你一輩子坐監獄,你就留在美國做*,這就是你做出那一切的結果,你必須接受。”
“不,不,我,我母親需要錢,需要錢治病,我,我在這裡被華人黑社會控製了,我想回國,我想回國。”
“你想,你想的事多了,你還想做億萬富翁呢,結果呢,你值得嗎?”
梁晨咬牙切齒。
柳敏哭訴道:“我,我被男人騙了一輩子,我就偏了你一次,老天對我不公平,不公平,我,我隻是做了那些男人騙過我的事而已,我,我沒錯,我沒錯。”
又開始哭訴。
這時,李童推開了門,湊到梁晨耳邊道:“這裡都是孕婦,你這樣不行,還是帶走吧,哭鬨聲太大,張姐已經過來一次了。”
“嗯,我知道了。”
梁晨長出了一口氣,把事情想清楚了,最後問柳敏,“你的事,我不管,你既然做了就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所以你是彆想回國了,還有,陳飛揚在洛杉磯,你確定嗎?”
“我,我不確定,但,但他的子女還有老婆都來過洛杉磯,後來就不見了,所以我才追來的。”
她支支吾吾的就是個笨蛋,不足為信。
陳飛揚這種人狡兔三窟,又是古玩行裡的老人,沒準還在香港,甚至反其道而行,去了大陸生活,改名換姓的簡單的很。
中國那麼大,根本找不到。
梁晨知道,在找陳飛揚就是大海撈針了,哪像這個柳敏,典型的胸大無腦,而一想到這,他就鬱悶,自己當時怎麼就被這樣的笨女人騙了啊。
自己才是最笨的啊。
就很是鬱悶,過去看著柳敏的臉道:“你的路,你自己選的,就自己承受,原本我還想報複報複你,但看你變成了這樣,你已經受到了懲罰,那我就讓你自生自滅,自己去麵對未來的一切。”
“砰!”的一下子又砸到了她的脖頸子處,給打暈了,扛到了肩膀上,就重新戴上了車,準備轉移走。
對於這個柳敏,他也知道要怎麼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