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敏畢竟還有前世的記憶,但想要拿到證據就有些難了。
她雖然知道那個秦先生的手中不乾淨,但她人畢竟沒有在香江。
想要調查這個秦先生,還是需要梁毅出馬。
等梁毅回來後,安敏就把這件事跟梁毅說了。
“要查秦先生,咱們得找個靠譜的人在香江搭線。這人既得熟悉當地情況,又得嘴嚴靠得住。”
梁毅眉頭微蹙,手指輕輕敲著桌麵。
“我想想,前幾年在南邊執行任務時,認識個叫阿武的香江人。他當時在碼頭做貨運,為人仗義,還幫過我不少忙。後來我回到這裡,斷了聯係,但我記得他說過,在警署有個遠房表親。”
“那趕緊想辦法聯係他。”
安敏走到桌邊,鋪開一張信紙。
“咱們把秦先生的底細,還有安露和他的牽扯,都簡單寫清楚。要是能讓阿武的表親暗中查探,說不定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不過他們肯不肯幫忙,我有點擔心。”
梁毅點頭應下,拿起筆開始回憶關於秦先生的零碎信息。
至於安敏擔心的事情,他有他的辦法,能讓對方願意幫忙。
安敏翻找之前安露寄來的信件,想從字裡行間找出些線索。
忽然,她發現其中信的郵票背麵,沾著一小塊奇怪的油墨印記,像是某個公司的徽記。
“你看這個。”
安敏把郵票遞給梁毅:“會不會和秦先生的生意有關?”
梁毅對著燈光仔細看了看。
“有點像我之前在物資交流會資料裡見過的,香江一家外貿公司的標誌。那家公司據說做過不少見不得光的買賣,說不定秦先生就是靠它洗錢。”
兩人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老張氣喘籲籲地跑進來,手裡拿著個信封:“安敏妹子,剛收到個從香江寄來的東西,收件人是你,可寄件人地址是假的。”
安敏接過信封,拆開一看,裡麵竟是幾張秦先生和安露在酒吧密談的照片。
還有一張手寫的紙條,上麵寫著:“秦先生賬戶,彙豐銀行,近期有大額不明款項流入。”
“這會是誰寄來的?”
安敏盯著照片,忽然想起前世安露身邊有個被她坑害過的助理,難道是那人在暗中幫忙?
畢竟在她死前,她隻知道那個助力差點兒被安露給逼死。
她握緊紙條:“不管是誰,這都是重要線索。梁毅,趕緊讓阿武想辦法查這個賬戶。”
梁毅立刻提筆給阿武寫信,把照片和賬戶信息都附在裡麵,又托可靠的戰友幫忙輾轉寄去香江。
接下來的幾天,安敏和梁毅一邊照常生活,一邊焦急地等待消息。
梁念安似乎感受到家裡的緊張氣氛,總黏在安敏懷裡,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角。
五天後,阿武的回信終於到了。
信裡說,他的表親查到秦先生的賬戶確實有問題,近期流入的款項,來源和安露在香江的一家空殼公司有關。
但秦先生很謹慎,賬戶流水做得很乾淨,暫時找不到直接證據。
“看來得再想個辦法。”
“安露既然想利用秦先生搞垮咱們,肯定會讓他做些出格的事。咱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