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黎被他逗笑了：“哪學的花言巧語。”
她坐在他旁邊：“我們開始吧。”
顧念點頭。
其實他在薑清黎靠近的時候腦子裡就已經塞滿了她的味道和聲音，但臉上還是習慣性地，露出單純的表情：“姐姐，要怎麼療愈？”
薑清黎剛緩解的緊張又冒起來了，有點不好意思地彆開視線：“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要親你了。”
顧念猛地一怔。
他好像被這話砸暈了，呼吸變得不順暢起來。
姐姐說什麼？
說要……親他？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腦袋被驚喜衝昏的一瞬間，顧念又湧起濃濃的慶幸。
還好，剛才沒有殺了那兩個人。
否則就沒有這樣好的待遇了。
睫毛顫了顫，顧念還是感到不可置信，壓著急切，再次確定她的意思：“姐姐……要親我嗎？”
“對。”薑清黎感覺自己像個流氓，趕緊解釋，“療愈的話，親密接觸比較方便，一般都是接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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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一般”兩個字，顧念臉上的笑僵住了。
一般？
也就是說，她之前是這麼對彆人的。
想到陰鷙青年的臉，顧念瞬間明白了一切，眸中閃過冷意。
好啊，夜臨淵這個賤人。
受傷要姐姐浪費精神力就算了，還仗著破教授的身份，哄騙姐姐，讓她相信接吻是快速療愈的辦法，占她便宜。
這個老不死的，臉都不要了。
顧念後槽牙都快咬碎了，真恨不得現在就到下城區弄死夜臨淵。
唇瓣忽然被指腹輕輕撫摸。
薑清黎靠近，打著商量：“你要是不習慣，就閉上眼睛。”
明明她耳朵都紅了，還要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顧念覺得可愛，又覺得懷念。
以前也是，喜歡仗著大兩歲擺出姐姐的架勢，遇到不會的，非要自己學完了再來教他。
顧念直起身，單手按滅了燈。
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前，他直起身，單手撐在她身側，將人困在自己的臂彎之間。
而後低頭，輕輕叼住女孩纖細柔軟的指尖。
滾燙的呼吸落在手背，奇異觸感在指縫間遊走，那張向來無辜清純的下垂眼，俯視著她的時候，卻帶著極強的侵略感。
明明穿戴整齊的是她，衣衫不整的是他。
薑清黎卻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該害羞和躲避的人。
他的呼吸已經遊走過掌心，小動物一樣，唇瓣磨蹭她的手腕。
粉眸在昏暗光線中變得沉鬱，直勾勾盯著她，灼熱且貪婪。
薑清黎莫名想到之前在家裡，那難以捕捉的視線，沿著皮膚遊走的陰鬱病態……
她抽了一下手，沒抽動。
薑清黎轉而胡言亂語找借口：“我，我手剛才有消毒藥，還沒洗手，臟，你彆——”
話沒說完，他張口，輕咬她的手腕。
少年聲線沙啞，眸底湧動著強烈扭曲的愛意，輕柔的聲音和吻一起落在她耳側。
“那就弄。臟我吧，好不好？”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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