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突然被親了一下，薑清黎微愣，偏頭就對上蛇類那雙金色豎瞳。
夜臨淵盯著她，眸底含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試探和認真。
“現在不行。”
薑清黎以為他還要繼續，生怕他亂來，捂著他的嘴巴，壓低聲音說：“夜教授，待會你還要指導我們練習，彆總想這些東西，很耽誤正事的。”
說著，一本正經拍拍他的肩膀：“我都是為你好。”
夜臨淵：“……”
他險些氣笑，扯了扯唇：“爽完了就是硬氣。”
這話說的……
不過對於夜臨淵的陰陽怪氣，薑清黎早就應對自如。
女孩晃了晃他的手指，聲音放軟：“走嘛，時間不早了，夜教授……”
一心虛就撒嬌轉移話題，好像完全確認彆人不會對她怎麼樣。
也不知道誰慣的。
喉間發出輕哼，夜臨淵拋了個東西過去。
薑清黎接住，發現是自己的終端。
“謝啦，夜教授。”薑清黎朝對方揚起笑。
夜臨淵越過她，往樓下走去。
走了幾步，忽然想起剛才那個白虎獸人下飛行器時，一直牽著林夕月的手。
而平常在家裡，薑清黎和其他獸夫也經常牽手。
手有什麼好牽的。
夜臨淵實在不理解。
但在排斥的情緒產生之前，他停下腳步，朝著身後的女孩攤開掌心。
薑清黎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
夜臨淵點頭。
薑清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也沒有排斥，將手擱在對方掌心。
幾乎是之間相處的瞬間，夜臨淵呼吸猛地一頓。
像是有電流經竄，掌心微酥。
心臟處，泛起綿軟觸感。
空缺的黑洞，似乎被甜軟的短暫補上。
在理智有反應之前，大掌先一步包裹她的手指，牢牢扣住。
兩人手牽手到了訓練室，林夕月和艾莉立刻瘋狂眨眼，寫滿了八卦。
要不是夜臨淵在這裡，薑清黎都懷疑她們會從夜臨淵為什麼牽手，問到他們喜歡什麼姿勢，他強不強之類……
薑清黎臉上有點熱。
夜臨淵倒是沒什麼情緒變化，他對其他人一直是無視態度。
練習開始後，夜臨淵切換冷麵教授模式。
薑清黎平常準頭比較好，練習起來不算特彆難，另外兩位就受苦了。
林夕月和艾莉來這裡，本來是想要學點技巧什麼的，誰知道夜臨淵一點方法不傳授，就是讓她們不斷練習練習加練習。
一下午過去，艾莉實在有點吃不消了，壯著膽子問夜臨淵：“夜、夜教授，您以前也是靠不斷練習的？”
她開口問，但沒指望夜臨淵回答，就是想拖延點休息時間。
畢竟夜臨淵平常在學院內也是幾乎不搭理人的，跟人機一樣，所以論壇才對他怨聲載道。
但沒想到，夜臨淵聞言，竟然沒有無視，而是下意識看向薑清黎，後者瘋狂點頭後，他難得搭理了其他人。
“沒練習過。”夜臨淵說著，隨手拿起槍，對著靶子打了幾下。
他隻是瞄了一眼靶子，但十槍全中，屏幕上出現滿分的慶祝字樣。
艾莉瞪大眼睛，誠心求教：“您不練習都這麼厲害，肯定有什麼訣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