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薑清黎腦中空白。
好幾秒，她才反應過來對方說了多麼粗俗又惡劣的話。
她想罵秦牧野。
但她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張開緋紅飽滿的唇瓣，任由他丟開終端，低頭和自己纏吻。
這種感覺怎麼說……又舒服又無力。
薑清黎看著天花板，默默在心裡鬆了口氣。
還好。
還好吃了補劑。
否則她現在肯定已經暈過去了。
不過也說不清是暈了好還是不暈好。
因為秦牧野一直在問，他到底行不行。
薑清黎隻能啞著嗓子，一遍遍給予肯定的回答。
勳章授予儀式在下午。
秦牧野跟在薑清黎身後，表情是緊繃又正經，但收緊了的步伐，卻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愉悅。
走著走著，薑清黎感覺經過的人總會跟他們打招呼。
大部分都會驚訝地挑眉，然後立刻跑走，但人走出去好幾步，仍然能感覺到視線還落在他們身上。
比起奇怪，薑清黎更擔心秦牧野的人際關係。
推開禮堂的後門，薑清黎終於有機會問對方：“喂，小狗，你跟同事關係不好嗎？”
秦牧野嘖了聲：“不知道。”
他很少在意彆人的看法，所以無所謂。
薑清黎拍拍他的肩膀：“沒事，以後他們就認可你了。”
秦牧野挑眉：“比起無關人士，我更希望得到薑顧問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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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聽不懂一樣，還壓低聲音補充：“任何方麵。”
青年穿上軍裝，說的話倒也是一本正經。
完全看不出來一個小時前，還因為太混蛋，被罰跪指壓板十分鐘。
薑清黎本想教訓秦牧野幾句，但他們已經走到光亮處。
不遠處的袁良看見他們，朝著薑清黎招了招手：“薑小姐，快來，我跟你說一下站位，待會我們要有影像記錄的。”
“好的。”
薑清黎臉上掛起官方又禮貌的微笑，有條不紊地朝著那邊走去。
經過秦牧野時，手指被他輕輕勾了一下。
薑清黎覺得，這家夥絕對背著自己研究了什麼，不然怎麼會突然變得有這麼多小技巧。
看著女孩的背影，秦牧野彎了彎唇。
他拿出終端，點開網址。
到這會，秦牧野才看見自己下午發的帖子，有一大堆的回複。
看到一群人齊刷刷發“羨慕”他有這麼個好雌主。
秦牧野忍不住得意地挑了挑眉。
這群人到還是說了幾句人話。
說實話，秦牧野有時候都羨慕自己，能跟薑清黎在一起。
但緊接著，他又看見一個用戶名為“qf111”的用戶留言：【樓主這麼久沒發言，不會真喝了補劑和雌主……證明去了吧？應該不會吧？】
秦牧野冷笑。
一看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蠢貨雛。
懂個屁。
他用得著喝補劑？
薑清黎已經親口承認他的能力了。
以後他們隻會更恩愛。
隨手刪了帖子，秦牧野抬頭，看向不遠處站在聚光燈下的女孩，唇角勾起笑意。
走廊裡，忽然傳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秦牧野眉心微皺，眼裡閃過不耐煩。
緊接著，便聽身後響起一道分不出情緒的女聲：
“過得不錯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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