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鸞直接打斷齊夜盞的魔法,她不希望他一開口就把她哄得五迷三道的,到最後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又滾到床上去。
當然也可能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說越順嘴也越說越生氣,然後因為這麼點小事吵起來。
“家庭從來不是某一個人的家庭,不論未來如何,你都是這個家裡的重要一份子。
你是我的伴侶是我的家人,將來不論發生什麼你都有知情權也有選擇參與權,當然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
隻是這是以我為中心而組建的家庭,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意願,這也是我尊重你的前提。”。
林鸞說得很重,也希望齊夜盞明白這個家的主導者是誰。
她雖然不做獨裁者,但是也絕不允許在自己組建的家庭裡淪為附庸的地位。
這樣的想法或許有些自私,但是這同樣是聯盟,是法律賦予她的權利。她憑什麼要丟棄?要把這樣的權利假手於人?
第二人生了,足夠她明白愛彆人的前提是先愛自己。
林鸞可以妥協,可以接受無法反抗的世情,但是妥協的前提是不能妨礙她愛己,接受的前提是她還是她,擁有不為任何人改變自己底色的權利。
齊夜盞不知道林鸞是這樣想的,他以為隻有他自己無可自拔的陷進了她不經意間編織的溫柔裡。
原來她也是在意他的,隻是這份雙向奔赴的感情正因為在意,他才會更患得患失。
要是他的妻主像這個時代流行的妻主一樣,他絕不會走進她的領地,更不會畫地為牢……
“阿鸞,對不起,我以後儘量。”。
“我隻是想在你的心裡占有一席之地。”。
“希望我對你而言是特彆的。”。
齊夜盞沒有辯解,也沒有辯解的必要,隻是呢喃著心裡最深處的想法,活像是被人拋棄的可憐小狗。
林鸞那一點本就消散得差不多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又能拿他怎麼辦?
林鸞狠狠揉了一把他的獸耳,懲罰似的咬了咬他的唇瓣,勾過他的腦袋一把帶倒到床上。
“閉眼,開始今天的梳理了。”。
麵對林鸞的故意轉移話題,齊夜盞低低笑出了聲。卻也不作怪,乖乖配合林鸞。
齊夜盞這雙總是令她忍不住心軟的眼閉上,林鸞悄悄鬆了口氣。明明自己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但是還是覺得有些心理負擔。
當然精神力梳理也是真的,拋開她們兩個的伴侶關係,林鸞自覺對工作她向來也是恪儘職守的。
即便齊夜盞並不是療養院分配給她的人,但是林鸞也會在假期結束之前,儘力把齊夜盞的精神力全部梳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