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之內,紫檀木門緊閉,那一層層足以抵擋王玄強攻的禁製光幕,此刻卻擋不住滿室旖旎與荒唐。
雲榻之上,羅帳輕搖。
徐真那雙桃花眼中早已是一片迷離的水霧,那原本王玄境強者的威嚴,此刻儘數化作了最為原始的媚態與渴望。
“聖子……不,主人……”
她紅唇微張,吐氣如蘭,聲音顫抖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帶著一股令人骨酥肉麻的甜膩:
“奴家知錯了,但這千載難逢的機緣,奴家便是粉身碎骨也不願放手……您就成全了奴家這一回吧……”
蘇銘想要推開這不知廉恥的瘋女人,可體內重創未愈,他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徐真,你這是在找死!”
蘇銘咬牙切齒,雙目赤紅,那眼神若能殺人,此刻徐真早已被千刀萬剮。
麵對這足以令鬼神膽寒的殺意,徐真卻是嬌軀一顫,反而愈發興奮。她那一頭如瀑的青絲散亂在蘇銘胸膛,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上滿是病態的紅暈。
“若是能死在聖子身上……奴家,心甘情願。”
她媚眼如絲,指尖劃過蘇銘緊繃的肌肉,湊到他耳畔低語,聲音細若蚊訥卻又清晰無比:
“奴家這一生雖修道數百載,卻從未讓任何男子近身……今日這第一次,便是賠給聖子的……日後,要殺要剮,奴家都認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十五日之後。
當第一縷晨曦透過窗欞的縫隙,灑在那淩亂不堪的雲榻之上時,蘇銘那緊閉的雙眸,終於緩緩睜開。
“呼……”
一口濁氣吐出,竟在虛空中化作一道經久不散的白練,隱隱帶著風雷之音。
意識回籠的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虛弱感襲遍全身,仿佛身體被掏空了一般。那種感覺,並非傷痛,而是一種極度的透支。
“這瘋女人……”
蘇銘眉心狂跳,剛一低頭,便見一顆亂蓬蓬的腦袋正枕在自己身邊。
徐真那豐腴雪白的嬌軀未著寸縷,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蜷縮在他身側,如同一隻吃飽喝足的慵懶貓咪。她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抹滿足而癡傻的笑意,睡得正香。
一股無名怒火瞬間直衝天靈蓋!
“滾!”
蘇銘一聲低喝,雖然虛弱,但那股與生俱來的霸道卻絲毫不減。
他猛地抬腿,一腳狠狠踹在了徐真那豐腴圓潤的翹臀之上!
“嘭!”
一聲悶響。
堂堂王玄境太上長老,竟是被這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狼狽地滾落在地毯之上。
“哎喲……”
徐真發出一聲嬌呼,揉著痛處坐起身來。她也不遮掩那乍泄的春光,反而順勢側臥在地,那一頭青絲隨意披散,襯得那雪膚花貌愈發妖嬈動人。
“主人好狠的心呐,剛醒來就要謀殺奴家麼?”
她媚眼如絲地望向蘇銘,非但沒有半點惱怒,反而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沉甸甸的碩大更是一陣波濤洶湧,晃得人眼暈。
蘇銘隻覺頭疼欲裂,懶得理會這厚顏無恥的女人,連忙沉下心神,內視己身。
這一查探,饒是以他的心性,也不禁微微一怔。
“怎麼可能?”
原本那千瘡百孔、幾近崩碎的經脈,此刻竟已全部修複如初,甚至比起之前更加寬闊堅韌,仿佛被神鐵重鑄了一般!
更令人震驚的是,丹田玄海之內,那原本禦玄九層巔峰的壁壘早已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浩瀚如星海般的全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