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傑找機會與方青山等四人說了他想擴大生意的想法。
四人都非常讚同,表示四個人隻要誰不加班就過來幫忙。
他們也不是剛談戀愛的小青年,也不在搞那些浪漫的約會,不加班有個事乾正好。
夏良傑說不是讓他們來幫忙,而是讓他們四人都跟他學會炒炒粉、做湯粉、還有簡單的炒菜。
四人當然願意學了,學會這個手藝以後也可以擺攤賣飯。
說乾就乾,夏良傑立馬又定做了一輛大的手推車。
並且手推車是按著空間大用途廣來設計的。
新手推車做好後,老手推車就擱置在了出租屋門外。
生意確實比以前更好了。
四人基本上輪著跟夏良傑學做飯炒菜。
在夜市賣飯不比飯店花樣多,就是炒米粉、炒河粉還有湯米粉、湯河粉以及十幾道家常炒菜
四人很快就跟夏良傑學的可以獨當一麵。
他們在這裡乾活雖說沒工資,他們也願意跟夏良傑乾活,不過夜宵管飽。
一個月後,四人中任何一個人都能替夏良傑掌勺站鍋。
而且做出的飯菜和夏良傑做的一樣色香味俱全。
可以說夏良的把手藝毫無保留地教給了四人。
杜戰業和魯超有時過來,夏良傑也會教兩人,但兩人不願學。
表示過來幫個小忙就行,也不常過來,就不勞煩夏良傑費精力教他倆了,有方青山四人學會做飯炒菜已足夠。
不管怎樣六人都會來幫忙,夏良傑買了六張電話充值卡,都是麵值100塊的。
每人一張。
方青山四人客氣了一番還是開開心心地收下了。
杜戰業和魯超死活不要,兩人都表示他倆隔三差五的才過來一次,就算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晚上十一點又回大埔了。
夏良傑硬拉著兩人把電話充值卡塞到口袋裡。
他倆絕對不會要的,方青山等四人那是實實在在天天晚上來乾活,他們收下充值卡也在情理之中,他倆要是收下就受之有愧。
於是杜戰業對魯超說:“咱倆把充值卡給青山和二賴吧,他們天天跟著傑哥乾活。”
兩人說著分彆把充值卡塞到了方青山和二賴的口袋裡。
方青山和二賴都掏出卡要還回去,夏良傑說話了,“青山、二賴,你倆拿著吧!戰業和魯超一會又塞給我,咱都是兄弟彆讓來讓去了。”
彆小看當年的一百塊錢話費,有手機的打電話都是精打細算,打長途都是用公用電話,手機上的話費都是很寶貴的。
夏良傑晚上不再是淩晨一兩點收攤,而是十一點半左右。
他不想早收攤也不行,晚上十一點半左右隻要沒顧客,付國雲一聲令下,方青山、二賴、王必芬就開始收攤。
這樣方青山四人就可以和他一起收攤還能把他送回出租屋。
然後四人才回他們自己的出租屋。
其實這樣既減輕了夏良傑的辛苦忙碌,主要是保障了他收攤後回出租屋在路上的安全。
現在夏良傑的攤位和那幾個賣炒粉的一樣,炒粉、湯粉、炒菜、啤酒,樣樣俱全。
由於做的實惠味道又好,就連廠裡的科長、主管這些乾部也找機會拋下身份來到夜市品嘗夏良傑的手藝。
正值十二月份,天氣有點冷。
特彆是晚上還時常刮風下點小雨。
嚴重影響他出攤,也影響顧客們吃飯。
於是他就買了兩個3米3米的遮陽棚。
如果天氣不好,他出攤時就會把折疊起來的遮陽棚橫放在兩把上帶上。
這個季節,這樣的天氣,打工仔打工妹很多都去網吧、碟吧、投影廳、溜冰場,那裡既娛樂又暖和。
來夜市的人就少了許多,擺攤的生意也淡了許多。
唯有夏良傑這裡遮陽棚下麵依然坐滿了顧客。
而且大部分人可不是普通的顧客,都是附近廠裡的乾部慕名而來的。
他們過來不是隻吃個炒粉或湯粉這麼簡單,而是三三兩兩一桌不是四個菜就是六個菜。
他們為了來這裡怕碰見自己廠的工人而沒有麵子,就專挑這樣有風有雨的夜晚專程來夏良傑這裡吃飯。
這些人的打扮氣質,夏良傑一看就知道是廠裡乾部,又是遞煙又是熱情招待,並且感謝他們光臨小攤。
他們的到來是對他手藝的高度肯定。
不過有時候人太多,他也隻能對來吃飯的顧客先招呼一聲:“找凳子先坐下,等會。”
這天晚上,下著小雨刮著風。
來夜市的人都凍的縮著脖子,身體夾夾著。
從夜市的人流明顯可以看出比平常好天氣的時候少了許多人。
夏良傑的攤位前依然是來來去去坐滿了顧客。
這天晚上是付國雲不加班和夏良傑一起乾活。
正忙著炒菜的夏良傑隻是看了一眼走進遮陽棚的三個人,便熱情地招呼了一聲:“三位過來了,想吃什麼?”
然後就繼續專心炒菜,因為付國雲已跑過去招呼三人。
付國雲回到手推車這裡一邊做湯粉一邊說:“阿傑,三個人,一份炒粉多放辣椒,四個菜,兩葷兩素隨你搭配,還有兩份湯粉這個交給我,切菜也交給我,你就負責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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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姐,辛苦你了,給一張充值卡都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