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白的情況再一次狠狠打擊了陸淮與作為一名醫生的自信心,翻來覆去的檢查,結果也顯示該患者沒有大礙,除了體內溫度有些高之外。
再怎麼看慕白白,她也不像是沒有大礙的樣子,明明之前的狀況就差點要死了。
年知行也看出了他的不對勁,探究的觀察了一會,終於下了結論。
“你是不是看不了?”
這話雖是疑問,但是他的語氣很肯定。
陸淮與有點尷尬,摸著鼻子悻悻的。
“也不全是,你聽我說”
最後年知行沒有聽他說,將人趕了出去。
陸淮與惋惜哀歎自己的職業生涯,遭受了如此重大的滑鐵盧,即將是他行醫履曆中最黑暗的一筆。
其實年知行這麼迫不及待趕人,是怕他再查下去,會發現端倪,所以隻能見色忘友的將鐵哥們趕了出去。
虧得陸淮與還在愧疚,自己是啥忙都沒有幫上,唯一的作用就是量溫度,是個人都會的那種。
送走了陸淮與,一轉身屋內還有一個更令人頭大的。
沙發上
慕白白倒躺在沙發上,兩條腿翹在沙發靠背上,一晃一晃的,墨發鋪了一地。
那個深吻無疑是有用的,以至於現在慕白白還能有精氣神,狹長的眸子慵懶的半眯著,像是一個在撩人的狐狸精。
年知行不知道她又要發什麼顛,抿著唇不敢靠近,手機叮咚一聲,發來了一串消息提示音。
是玉景城那邊的負責人發來的,先是對安保人員來抓慕白白表示了歉意,不知道慕白白是年知行的朋友。
幾段文字後麵是幾個視頻,一個是慕白白在玉景城門口的監控,苦苦相求仍被拒之門外。
另一個是慕白白逐層找人的視頻,一直找到了第四層他們安保才出動的。
負責人就差說他們多委屈了,明明是慕白白形跡可疑,他們也是沒辦法才讓安保請人的,關於那兩位安保,公司也是做了開除處理,還希望年知行能既往不咎,下次來再另行賠罪。
年知行就回了個簡短的嗯之後,看向慕白白。
“你手機呢?”唯一能解釋,她不打電話給自己的原因,隻有手機丟了。
慕白白嘴巴癟了癟
“被熱化了!”
當時兩股極端之力相撞,可憐的手機就成了一大塊鐵疙瘩,彆說是用了,就是拿著也嫌紮手。
“要說你們人間的東西可真不好用,早知道我就帶個傳音符,我還至於白費那麼多勁兒嗎?”
慕白白一個個叨叨叨的說著,很快又想起什麼。
“年知行,有沒有辦法幫我把手機卡辦回來?明天我應該會接到一個求救電話”
她差點忘了,自己可是把手機號碼報給小胖了,現在連卡帶手機的都廢得不能再廢,他要是活著明天如何聯係自己。
“明天就要?”
慕白白嗯了一聲,年知行思忖了一下大年初一補卡的可能性,很快他點了點頭。
“可以”
慕白白終於是勾了勾唇笑了,處理完小胖的事,她又可以賺上一筆。
年知行都不知道她怎麼笑的出來,忍不住就譏諷出聲。
“你這殘破的身體,還要去當誰的救世主?”
慕白白最近是發掘了年知行的毒舌屬性,以前一直以為他就是一個遺世獨立的翩翩公子,熟了之後,才知道他就是一個外表溫潤內裡腹黑的白切黑!
“哼”她輕哼一聲,放下腿坐了起來,眼神直勾勾的帶著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