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生下來!彆人不要,我要!”
他強勢的話讓年溪淼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吸了吸鼻子眼淚更猖獗了。
她以為年知行知道自己懷孕之後會疾言厲色的批評,甚至那些難聽的詞彙她都反複預習過,就想著有朝一日從他嘴裡聽到的時候,能夠免疫,不那麼難受。
誰知,他不是來興師問罪的,而是來給自己撐腰的!
“哥,哥……”
她哭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大腦裡除了哭這麼一個信號,她說不出任何話。
“哭什麼?”
哭什麼,她哥明知故問,麵對至親,她更是所有的委屈都湧了上來。
“哥,我該怎麼辦”
年溪淼從小到大都很少哭,幾次這麼傷心都是因為祁鳴,怎麼說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妹妹,如今她成了這樣,他也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年知行臉色很難看,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孩子先不打,看看祁鳴的態度,我們坐下來談談”
慕白白開口了了,說了來這個病房裡的第一句話。
既然不舍,何必要為難自己和孩子?
她不明白,但是她知道一個生命來到這個世界,投胎有多麼不容易,還沒有出生就胎死腹中的孩子怨氣極重,很損人氣運。
從風水玄學角度出發,她一點也不希望年溪淼將這個孩子打了。
而她也很清楚年溪淼的症結所在,就是祁鳴一句話的事。
年溪淼將頭垂的很低,提起祁鳴,她又將頭縮回了安全的龜殼裡,隻能看到眼淚如斷線的珍珠砸下來。
她最怕的莫過於祁鳴和年知行對上,更怕祁鳴當著她哥的麵說不想娶她,就像當時他與祁伯父分庭抗爭,寧願跪在雪地裡挨打,也不肯鬆口。
這一次,難道要為了孩子讓步嗎?
年溪淼心亂如麻,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年知行覺得自己老婆說的對,最終這個手術沒有做成,祁鳴也沒聯係上,一直到晚上他才回撥了電話。
年溪淼沒接到,但年知行接到了。
祁父一是擔心兒子真把戶口遷出去,二是怕他隨便找個女人結婚,所以他直接帶著戶口本到了自己居住的國家。
祁鳴為了拿到戶口本和那樣東西,每天都奔波在路上,機票是臨時買的,沒有直達的航班,他轉了三次機及以及曆時47個小時才堪堪落地。
回撥年知行的電話他正在轉機的路上,迷迷瞪瞪他也不知道是幾點鐘,就言簡意賅的說回來再講,他拿一樣東西。
年知行隻問了一個問題:“孩子想要嗎?”
對方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鄭重的回了一個字:“想!”
有這個回答就夠了!
在拿到兩樣東西之後,他又馬不停蹄的回國,等他到中國的時候,已經距離年溪淼要打胎過去了四天。
期間,年溪淼隻收到一條他的信息。
“淼淼,等我”
靠著這條信息,她撐了四天。
在第四天的淩晨,氣血不足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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