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煩躁的叫了一聲,年知行聽出了聲音,不是人的吼叫聲,而是類似野獸。
年知行仿佛覺得,這不是一個人。
他抓著女人的手,到手腕處,她的手還是硬如鐵。
怎麼像個機器人一樣?
年知行不敢鬆開,心裡也沒有底,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就會反抗自己。
在彆人看來,就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在欺負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
也不明白是調情還是單方麵的碾壓,但也不敢上前,探頭探腦的將視線瞟過來。
彆人看不見,但是年知行看得真切,女人身上漾開了灰色的霧氣。
一層層如同是乾冰,蕩開的味道有些許刺鼻。
他眉心深深的擰了起來,這味道讓他吃下去的東西,都在胃裡翻江倒海。
就在這時,女人身形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扭轉了過來,朝著他的脖頸襲擊而來。
近在咫尺角,一陣熟悉的香風飛掠而來,直接擒住了那隻手。
“退後”
是慕白白的聲音
年知行眼裡的厭惡等情緒一掃而空,油然而生一種老婆給我撐腰的自豪感。
“好你個黃毛丫頭,敢管我的事!”
慕白白不屑的輕嗤一聲:“不過是一個狐狸精,怎會不敢!”
對方沒想到自己被識破了身份,大驚。
“你竟能一眼看出?”
“廢話少說,敢把主意打到我男人的頭上,我看你是不想好過了!”
幾句話的功夫,一人一妖纏鬥在一起。
從陽台一直越打越遠
看熱鬨的人翹首以盼,方才打架的兩個美女,怎麼不見了?
隻剩下一個同樣和他們站立在風中的帥哥
約莫過了十分鐘慕白白才回來,手裡揪著一團狐狸毛,當成手套在手中取暖,這是她在狐狸精身上薅下來的,此時頗有成就感的團在手上。
“你沒被那狐狸精占便宜吧?”
她一走過來就說了這句話,年知行目光像雷達一樣,將她從頭至尾掃了一遍。
嗯,完好無損的。
“沒有”他乖乖的彙報
慕白白已經犀利的發現了他脖頸上的抓傷,眼眸一凜。
“它把你抓傷了?我看看!”
年知行沒有推卻,微微將腦袋歪了一下方便她查看。
這個傷口自從被抓了之後,便一直隱隱作痛,是那種類似腐蝕的痛感。
殊不知他的傷口已經泛起了黑色的妖氣,這樣的傷口是無法愈合的,會以一個小小的瘡口滋養盤踞在裡麵的妖氣。
這裡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方便處理,慕白白拉著年知行去了一個小包廂。
“這個傷口得處理一下,不然很麻煩”
慕白白一邊嘟嘟囔囔的去扒他的衣服,一邊不滿的恨不能將這個抓痕盯個窟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