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狐狸精,就是在覬覦你!”
這個抓痕就是它相上了年知行,在他身上做個記號,下次好尋著這個妖氣找到他。
年知行的羊絨外套被她扒下來扔到一邊的沙發外套上,身上僅穿了一件白襯衫。
白襯衫解開四個扣子,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她扒拉一下,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春色,和他性感的鎖骨。
年知行任由她扒著自己的衣服,目光落在她神情豐富的小臉上,緊繃著都是看見傷口時的不爽。
“氣什麼?”
慕白白氣鼓鼓的:“我的男人被做記號了,當然氣啊!”
她氣她的,年知行已經被她一句“我的男人”而取悅得嘴角上翹。
冰涼的靈氣注入體內,慕白白一道驅邪符打在上麵,金色與灰色碰撞,將上麵的妖氣給徹底清除。
年知行身上屬於彆人的氣息已經不在了,慕白白長呼一口氣。
“還敢覬覦我的人,剛才是我打輕了”
早知道多揍那狐狸精幾拳,也就是看她沒有傷過人,否則慕白白怎麼隻可能讓香薷教訓教訓便作罷。
後脖頸被男人拉著靠近,他帶著醉意的吻貼了上來,在她唇上廝磨。
吻得不深,淺嘗輒止,隻是停留得有些久。
吻到理智開始叫囂著快要潰散,他才靠在她肩膀,還用腦袋蹭了蹭。
“老婆,我醉了”
年知行像是一個男妖精,衣衫不整的靠在慕白白頸窩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連帶她也跟著熱了。
他長臂微一用力攬著她的小腰,慕白白就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感受到什麼,慕白白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知行,分一下場合!”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強調一句,微醺的狀態讓他整個人妖冶的不像話。
慕白白一直以為年知行和妖精搭不上邊,今天才發現是自己思想狹隘了,年知行騷起來根本沒邊。
“抱一會兒,等下就走”
他說話都帶著拉絲,黏黏糊糊的。
慕白白覺得大事不妙,再這麼下去,以年知行的本事,他估摸著一個小時後還是這副德性。
她抬手掐訣,一個冷靜符打到了他的後背。
年知行隻覺得一股清流在身上串掇,沒一會兒上上下下都冷靜下來了,包括他的酒勁,也消散得一乾二淨。
“現在好些了吧?”
年知行嘴角扯出一個不鹹不淡的弧度,是好些了。
就是這個人有些沒情趣
隨即他牽著她的手回了用餐包廂,包廂裡的氛圍很微妙,因為沒有年知行的強大氣場,他們之間顯然融洽了許多,但彼此都害怕年知行真的被一通電話喊走了。
包廂門推開,他們掛念的男主人翁回來了,身後還牽著一個精致得像是娃娃一樣的女生。
他們眼睛都看直了,又因為是年知行的女人不敢多看。
年知行過來道彆,沒一個人敢挽留。
臨走前,他還特地介紹了一遍慕白白是他的太太,恭維聲此起彼伏。
難怪一提到年總的太太,他整個人都變得溫柔寵溺,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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