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年齡擺在這兒,閱曆跟譚老頭這種老江湖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彆。
李海波趕緊湊了上去,討好地說道:“譚爺爺,您可得好好教教我,我正想多了解了解這白酒的文化呢。”
結果譚老頭眼睛一瞪,“討教個屁,經驗這東西,我就是說破天你也感受不到。
喝酒有個屁的文化,最討厭那些讀書人臭顯擺,喝個酒還要東拉西扯地牽強赴會!
喝酒嘛,隻要多喝,時間長了,你自己慢慢就能咂摸出滋味,自然就都懂了。”
說完,還伸手把李海波輕輕一推,扯著嗓子喊道:“楊春,跟爺爺到後院比劃比劃!”
楊春頓時眼睛一亮,也顧不上喝酒,屁顛屁顛地跟去了後院。
侯勇眼巴巴地望著楊春的背影,滿臉羨慕,“泥馬,板鴨這鳥人算是撿到寶了。
老爺子每次一喝爽就操練板鴨,也不知道又要教他什麼壓箱底的絕活?”
鄭駝子在一旁聽了,笑著說道:“這不正好嗎?
老爺子又沒個後人,這些個絕活要是不傳下來,帶進棺材裡,那可就太可惜了。
楊春這孩子有這機會學,是他的福氣。
咱們也羨慕不來,喝酒更實在,來來來,滿上!”
酒過三巡,屋內的氣氛愈發高漲。
水根將最後一道菜端上桌後,也興致勃勃地加入了這場熱鬨的酒局。
幾個年輕人都是第一次品嘗這年份久遠的老酒,剛入口時,臉上滿是新奇與驚喜,隨後便被酒液的醇厚熱烈所征服,忍不住發出陣陣讚歎。
李海波雖說一出疊窩寨,就迫不及待地嘗過這老酒。但那時是一個人獨飲。雖然當時覺得酒好喝,但總覺得差點意思。
而此刻,同樣的酒液入喉,卻仿佛被賦予了彆樣的風味,李海波愈發覺得,喝酒果然還是得有伴,才有氣份。
不知是誰起了個頭,竟開始鬥起酒來。大家的矛頭不約而同地落在了剛從老家回來的李海波身上,美其名曰給他接風洗塵。
一杯杯酒接連下肚,李海波火氣也上來了。他心中暗自嘀咕:這是打算把我灌趴下不成?既然如此,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念及此處,李海波不動聲色地開啟了空間異能,後麵的酒全都灌進了空間。
結果可想而知,當第二壇老酒喝到一小半時,桌上的其他人徹底喝趴下了。
李海波看著一桌子的戰果,扯著嗓子大吼一聲:“還有誰!”
他的話音還未落,就見米秀挺著個大肚子,怒氣衝衝地從後院快步走來。
她手中緊緊握著鄭駝子家祖傳的奔雷鞭,還未等李海波反應過來,鞭子便如一道閃電般甩了過來。
李海波嚇得轉身撒腿就跑。
奔雷鞭在他身後僅僅一米處轟然炸響的那一刻,李海波頭皮都麻了,心中暗自叫苦:特麼的,咋把這母老虎給忘了?
這虎娘們,從小就欺負我,下手從來就沒個輕重的,這些年水根哥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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