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綺看著南煙一臉平淡,不由得好奇:“你不恨他嗎?他把你害成那個樣子。”
“以前是恨的,”南煙微微一笑,神色平靜:“現在都已經過去,人總是應該把握當下。”
南煙的淡然一笑,讓陶綺佩服,居然能夠放下仇人。
陶綺回到吧台,不知道悄悄給夏聽晚說了什麼,她有些慌張,滿心都是不知所措。
陶綺一走,明輕便拿著電腦,坐回南煙身邊。
“真是招人,長得這麼好看,還熱心腸,”南煙推了推明輕,輕哼一聲:“到處都是你的暗戀者。”
“她給你說了什麼?”
“說一個人,”南煙抿了抿唇,酸溜溜地說道:“寫了一本小說紀念你,暗戀你十二年,你是不是很得意?”
明輕乍然慌了神,生怕南煙生氣,輕哄道:
“哪有,我沒有,誰喜歡我都和我沒有關係,我隻喜歡你。”
“回家吧,”南煙“噗呲”一下笑出來,靠在他懷裡:“我累了。”
明輕將電腦裝進電腦包,而後放進行李側邊,穩穩抱起南煙,往家而去。
一路上,南煙都在想,桀驁不馴,居然還有這一麵。
她對他的了解,還是不夠。
想到這裡,她的思緒飄向初一的秋季運動會。
那是第一次,她看到明輕穿正裝。
他是很耀眼。
所有人都說他是夏天,隻有她覺得,他是春天。
明輕抱著洗完澡的南煙回到臥室床上,湊到她麵前:“阿因,還在給我定罪?”
他心裡忐忑,剛才給她收拾洗漱時,她全程都在走神。
隻要她安安靜靜,他就會害怕,怕她生氣。
“沒有,”南煙輕輕一歎,摟緊他的腰,靠在他肩頭:“我隻是想起了以前,你確實優秀得耀眼。”
明輕的臉埋進南煙的頸間,輕輕吮吸,輕聲說道:
“多耀眼都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我是你的人,從來隻屬於你一個人,嗯——”
又是拖著長音的“嗯”,那一聲,簡直要把她魂給吸走。
明明他說得輕飄飄的,她的心卻被狠狠包裹著。
那滿是無奈和寵溺的語氣,她從來不陌生。
從十三歲起,他就總是這樣對她說話。
“阿因,”明輕邊吻邊裝可憐:“疼疼我,好不好?”
南煙真是對他無語,時不時地就胡言亂語。
“啊………”
南煙輕輕哼鳴,緊緊摟著他的脖頸,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任由他胡亂撫摸和親吻。
她沒有力氣,都懶得摟他,軟軟地倚在他身上,慢慢滑落。
他注意到她軟下來,伸手將她攬住。
他一隻手就能托住她的身子。
他很高興,她一吃醋,他就開心不已,連吻也帶著愉悅的笑意。
“你還敢笑,”
南煙的手摸到他腰間,用力一掐。
他微微吃痛,但隻是停下看她的眼睛一眼,便接著往下吻去。
南煙見他無動於衷,手接著捏了他一下。
他迷離的眼眸陡然變得熾熱滾燙,俯身吻住她的耳垂,手輕輕一揉,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沒好氣地嗔一聲:“招蜂引蝶的流氓。”
“阿因,”他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嗓音越發魅惑:“我還什麼都沒有做,你知道嗎?我想過很多次,最好天天,一天三次最好。”
“一天三次!”
南煙瞪大眼睛,怔在原地。
她真是沒把他往這方麵想,他簡直是恐怖,當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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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想送她走。
見身下的人兒嚇到,他立馬收了流裡流氣,認真地保證:
“我不會這樣對你,舍不得,你也受不住,隻是做個夢,你都不知道,你多迷人,完美無瑕。”
南煙才不信他,剛才一副想要吃了她的眼神,分明就是真的。
她還時常聽到他做夢說夢話,一聽聲音,就知道他做什麼夢。
說來,也是她虧欠他,讓他什麼都得控製。
他們也就兩次。
“哪裡完美無瑕,”南煙嘟嘴,失落地說:“我身高就不夠。”
明輕的指腹撫了撫她的唇瓣,漫不經心地問:“阿因對身高不滿意?”
“還說愛我,”
南煙輕哼一聲,推開他,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他收起跪在她身側的腿,側身順勢躺在她身旁。
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她整個人攏在懷裡,唇瓣自然地壓在她後脖頸。
“我愛你,”明輕邊吻邊摸,扯著性感誘惑的嗓音,表明衷心:“我當然愛你,阿因,我哪裡做得不好,你會懷疑我的愛?”
南煙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會理會他。
無論他是在用美男計,還是在裝可憐,她都不買單。
明輕見這些招數都沒有用,不敢再放肆,停下所有動作,急忙端正態度:
“阿因,我知道你在意身高,但你很好,很完美,不需要在意這些,又不是非要一米七二才最好,”
“趙漪不是還羨慕你身材好,長得漂亮嗎?人都有不足,可你還完美無瑕,真漂亮。”
“你都知道?”
南煙轉過身,與他麵對麵,抬眸看向他。
“知道,”明輕怕她多想,隨即解釋:“我沒有看彆人,隻是看到每次有趙漪,你就會穿有跟的鞋。”
明輕一本正經地解釋,讓南煙忘記剛才的失落。
她確實是想太多。
她知道,他看不見任何人,看任何人都是以她為參照。
見南煙垂眸深思,他生怕她又胡思亂想,接著詮釋:
“我覺得你身材好,長得漂亮,我也不是因為看彆人才這樣覺得,是聽到同學對你的稱讚才意識到,”
“我一直覺得你最好,我抱過你那麼多次,說沒有想法,是假的,我也有欲望,”
“初三那會,你碰到了我那裡,那是我第一次,和其他男生一樣,感覺到不同的感覺,也進入了青春期。”
南煙勾唇壞笑,故意問他:“你有用手嗎?”
“沒有。”
“我不信,”南煙撇了撇嘴,狡黠一笑:“一一說,你們男生都有這個經曆,連鄭鈔也這樣。”
“真沒有。”
“說嘛,”南煙搖了搖他的胳膊,眼神表示理解:“我不覺得有什麼,欲望嘛,正常。”
明輕無奈,她真覺得他就是做過,他隻好將實情說出來:
“沒有做過,隻有你做過,你生病後,每晚都碰,之前沒有,”
南煙就知道,他肯定會翻舊賬。
一個大男人,整天就記得那些事情。
時不時都在告訴她,她曾經多麼大膽,危險得很。
“你知道,因為明天,”明輕提起這事,依舊眼裡充滿嫌惡:“我覺得惡心,所以,與這事有關的一切,我都覺得厭惡。”
南煙聽到這話,不再逗弄他。
她挪進他懷裡,緊緊抱著他,輕輕吻著他。
明天是她的噩夢,也是他的痛苦之源。
他們擺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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