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輕心裡偷笑,她真的好愛他,連生氣,也舍不得對他下重手。
明明,她用儘全力,也傷不到他分毫,除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沒用力也好,每一次,要是她稍微用點力,卻疼得是自己,所以,他才不許她動手,他可以自己動手。
他舍不得,讓她有一點不舒服。
明輕無奈,大手握住她薄薄的肩膀,低頭吻了吻她的肩頭。
“阿因,我好想,”他的聲音魅惑勾人:“你看,好難受,都到這一步,你要讓我,退回去嗎?”
南煙表麵平靜如水,心裡卻偷偷發笑,你也有今天,忍不住了吧。
南煙故意不理會他,就讓他忍著,看他能忍多久。
南煙想了想,轉身麵對他,退了一步:“那我來。”
南煙還是不敢鬨太久,怕他會反悔,要知道,他忍不住不理會她,卻能忍這件事。
他的忍耐,也不是一天兩天,真是忍者神龜。
想起這四個字,她就再次想起趙漪,她最好的朋友,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
她和明輕卻從來沒有,去給趙漪上過墳,未去看過一次。
南煙想著,或許,她應該放下,斯人已逝。
也許,去看一次趙漪,她就能放下,就能接受趙漪的離世。
“阿因,”明輕急不可耐,努力平緩呼吸:“彆吊著我,好嗎?我等不及,好疼。”
她總是下意識,被他的話指引,真的太突兀。
是她的錯覺嗎?他的身體怎麼又有了變化。
應該不會,他們每天都待在一起,怎麼會發現不了,他的變化。
肯定沒有變。
南煙堅定心裡的想法。
見南煙伸手撕開小氣球的外包裝,明輕心裡一熱,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的發絲。
明輕笑臉盈盈,摸她頭發的手,滑至她的臉龐,輕輕摩蹭。
“阿因,你真好!”他眷念地說道:“阿因,還記得,怎麼操作嗎?”
南煙真是容易,被他影響,立馬就想起,以前的步驟。
是怎麼來著?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天天都在實踐操作,一天用好幾十個,熟得比吃飯還熟悉。
但又和現在不同,畢竟,她還挺怕有意外發生,又拿起說明書,仔細端詳使用方法,還是這樣保險。
一步步按說明書的步驟來,可算是完成,緊張,一如當年第一次的緊張,心都跳出來。
第二次沒有這個過程,相當於,現在,才是真的第二次。
望著明輕,雀躍激動的模樣,他是真的很開心。
那他,會不會後悔,沒有答應她的要求?
他肯定不會,那個忍者神龜,寧可憋死自己。
南煙覺得好累,看個說明書,怎麼這麼累。
身體因為緊張出汗,放鬆下來,直接躺下休息。
明輕開心不已,她真愛自己,會心疼自己難受。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琥珀色的瞳孔,熾熱滾燙,似藏著一隻,能吞噬萬物的猛獸,帶著撩情的磁力。
雄鷹般的雙眸,朦朧中滿是詩意,情欲盛開,隻有她在他眼裡。
但吻落下時,卻溫柔得不像話,他一直柔柔地說著情話,不同於以往的“我愛你,你好美”之類乾巴巴的話。
而是一直說著:
“阿因,我屬於你,
永遠都是你的人,
我要做你的男人,
成為你的丈夫,
天崩地裂,我也要死在你懷裡,
我真想住在你的心裡麵………”
南煙的視線模糊,耳朵也像是蒙上一層紗。
他像是瘋了一般,整個人已經在癲狂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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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巨大的歡喜。
好久好久,他們沒有這樣真正的欣喜,帶著激動的熱烈歡樂,好難得。
她要快樂,一定要抓住快樂,將快樂緊緊抱進身體裡,不許快樂溜走。
外麵悄然下起大雨,豐富的雨水,濕潤著潮濕的土壤,給植被帶來生機。
窗戶開著,濕潤的雨水,飄落進來,一點點靠近她,將快樂的種子,種進她身體裡。
又緩又柔的音樂緩緩流淌,節奏輕快悠揚,外麵自然的聲音,也洗刷著身體,洗滌著心靈,帶來極致的快樂。
一切都變得輕盈起來,心也沒有那麼沉重,逐漸變得舒緩。
南煙的思緒一團亂麻,心裡滿是一地的鮮血,麻得頭皮發木。
大腦像是斷了連接,不知道是,眼前男人的激烈,還是因為,世事無常的痛苦。
極致的痛苦,也可以帶來無儘的歡愉。
這就是痛並快樂著。
男人的聲音、氣息,強烈得炸耳朵,卻又像是遙遠的呼喚。
什麼都看不清、聽不清,整個人輕飄飄的。
她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斷斷續續地聽到一些,她隻知道,他又在深情告白。
這個男人,每次和她親熱,就會一直說情話,還不重樣。
她知道,他特地打了厚厚的一遝pdf,全是各種各樣的情話。
他不僅打出來,還專門學習。
他不會直接使用,因為,他覺得,這樣不能體現,他的真心。
他也不能,直接說出自己的感受,怕會說出不合時宜的話。
他不允許,自己對她說出,不合適的話。
這麼多年,他還真的沒有說,任何不舒適的話。
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她喜歡的話語。
他最在意她的感受。
“你乾什麼?”南煙沒好氣地嗔怒一聲,無力地給他一巴掌。
他笑得更加開心歡快,南煙本來還以為,是他疼惜她,才慢悠悠,抬眸就對上他壞壞的偷笑,他是故意的。
這個男人,真是夠了,越來越壞,她都沒有想到,這種時候,他也有閒心挑逗她。
見她不太開心,他不敢在放肆,又恢複了剛才的節奏,但他一開始確實是怕太久沒有接觸,怕她不適應。
看她漂亮的小臉蛋,他就想要逗一逗她,卻惹毛了她。
又短又長的一個小時過去,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灑進房間裡,落在南煙臉上。
那似晨露花瓣般的臉蛋,柔和地鍍上一層絨光。
此時的她,臉龐泛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麵若桃花、嬌豔欲滴,整個人,似含苞待放的花蕾,露著水潤的光澤。
明輕的喉嚨輕滾,不再看她,強壓著內心的衝動。
“明輕,”南煙聲音軟得不像話,詫異問道:“你不會還………”
明輕眼眸裡的愛欲,還未褪去,艱難滾了滾喉結,輕輕地“嗯”了一聲。
“可怕,可怕,”南煙撇了撇嘴,故意調侃道:“真可怕,你是個可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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